福伽那邊去搜尋,蔣和越這邊被各宮主子審視。

太后冰冷的看著蔣和越問:“和越,你說不是你,那個時辰你在哪兒?”

蔣和越低頭恭敬道:“回太后,奴才是今早回京的,拜見皇上後就回廡房休息。”

太后悠悠問:“有誰能證明?”

蔣和越仍舊淡定,聲音沉穩:“奴才是一個人住,所以在廡房時沒有其他人。”

其實中途進忠來了一樣,給他送了些吃食,但這些不能說。

如懿一聽他這話笑道:“那就是沒有人能證明你沒出過屋。”

說著她轉頭對太后恭敬道:“太后,臣妾很久之前就聽說,這和越和一些宮女不清不楚的,經常還有宮女給他送東西。”

乾隆聽如懿歪曲事實,抬眸看了過去:“嫻妃啊,這些以訛傳訛的事,你一宮主位也信?”

沒想到乾隆直接懟自己,如懿臉上有些掛不住。

“皇上平時忙於政務沒精力關注下面的奴才,嫻妃說的事臣妾不僅聽說還知道些。”

嘉嬪見如懿被懟回去,自己立馬頂上,也不去看乾隆的眼神,而是看向太后說:

“太后,您是不知道啊,原來臣妾宮裡有個叫瓊芳的,被這奴才迷得五迷三道的,到了年齡都捨不得出宮,還想悄悄跟了這奴才。”

說著她看了一圈周圍的宮妃:“這事兒宮裡的老人可都聽說了,這瓊芳就連離了宮也不忘寫信向宮裡的姐妹打聽這奴才的情況。”

皇后聲音平淡道:“這也只是被宮女喜歡,不能說明和越就是那狂徒。”

嘉嬪收起笑容瞟了一眼蔣和越,垂眸聲音不大不小:

“雖說是個太監,但到底也算是男人,整天被丫頭姑姑捧著,難免不會生什麼不該生的心思。”

太后的眼神越發冰冷:“皇帝,宮中嚴禁對食,這和越倒是沒對食,但與宮女關係親密,還是好好查查的好。”

乾隆看向嘉嬪的眼神都有些發寒,蔣和越之前是怎麼做事的他比誰都清楚,要是嚴處,那就是他卸磨下驢。

太后見乾隆不說話,知道他這是維護自己的人,她語氣中帶著絲幽怨:

“哀家老了,連個奴才都管不了,但這事關皇家顏面,皇帝你可不能輕易放過。”

乾隆只能寬慰:“皇額娘說的哪裡的話,此事還沒有定論,一旦抓住那狂徒,兒子一定嚴懲不貸。”

太后坐著沒有再說話,這時福伽拿著東西匆匆走了進來。

“太后、皇上、皇后娘娘,這是老奴從和越廡房裡搜到的東西。”

說著她開啟盒子讓三人看到玉蘭花墜子,一旁一直低著頭沒說話的恆緹抬頭看來。

“皇額娘,這是前段時間女兒隨意賞給和越公公的,當時姐姐也在旁邊的。”

太后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恆緹,接過福伽手裡的紙開啟。

後面進來的進忠偷偷看了一眼蔣和越,見他看自己,兩人淡淡的對視一眼。

太后迅速閱覽完,憤怒的拍向扶手:“大膽!你一個奴才居然覬覦哀家的女兒大清的公主!給哀家把這個奴才拉出去杖斃。”

“等等”

乾隆抬手阻止,看向太后道:“皇額娘息怒,和越近幾年常在外面走動,少與宮中女子接觸,而且他向來安守本分,這事有些蹊蹺。”

“哼”太后將手裡的紙張遞給乾隆“皇帝先看看這個再說吧。”

進忠面上不動聲色,拿著拂塵的手不自覺的握緊,眼睛看向殿外。

乾隆接過紙張看完,眉頭皺起,眾妃子疑惑好奇的望著高位上的三位。

太后道:“就是矯揉造作的豔俗詩,你們就別看了。”

純妃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