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乾兒子,但女兒嫁的許家和內閣學士是同族,這女婿和乾兒子啊,有的爭咯。”

蔣和越看著漢子問道:“大哥,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那漢子有些自豪道:“我也是手藝人,雖然比不上俞老爺,但也是在造辦處掛了名的。”

蔣和越瞭然的點頭:“那大哥,這俞老爺和這些官員關係好嗎?怎麼都來祭拜他?”

那漢子也有些疑惑:“沒聽說這俞老爺和哪個大人關係好啊,可能是給這些大人做過工吧。”

蔣和越和進忠對視一眼,兩人擠出人群。

進忠壓低聲音道:“這事透著古怪啊。”

蔣和越認同,他提議道:“我們找個茶館坐坐?”

進忠笑道:“好啊。”

兩人在附近找了個看上去還不錯的茶館,一直坐到下午終於聽到了一個訊息。

“你是不知道,那俞家給每個來弔喪的大人一個紅包,可都不是小數啊。”

“你怎麼知道的?”

“嘿,我小叔子是在俞府做工的,親眼看到的。”

隔壁桌兩個中年人聲音不大的聊著俞家的事,蔣和越若有所思的看向進忠。

兩人對視一眼,安靜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