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醫院養病的易中海正躺在床上掛著點滴呢,就在這時,兩位警察走了進來,其中一位問道:“請問哪位是易中海同志?”

易中海一聽有人找自己,趕忙回應道:“警察同志,我就是易中海。”

警察看著正在掛點滴的易中海,皺了皺眉頭,扭頭對跟進來的護士說道:“他得的是什麼病呀?”

護士回答道:“他的右手是陳年舊傷,現在突然發作了,暫時也沒什麼好辦法,只能給他輸些消炎的藥,看看效果怎麼樣。”

警察又問道:“還需要多長時間能輸完呀?”

小護士看了看,說道:“馬上就輸完了。”

警察這才扭頭對易中海說:“易中海同志,我們有一件案子需要您配合調查,麻煩您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吧。”

易中海心裡頓時像翻江倒海一般,各種胡思亂想,琢磨著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呀,可這老傢伙的定力功夫還算不錯,臉上倒是沒露出什麼異樣來。

易中海點點頭,說道:“行,警察同志,您等我輸完液就跟您去。我能問一下,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警察同志呵呵一笑,說道:“不是什麼大事,到那兒您就清楚了。”

易中海見從警察這兒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便不再吭聲了。

這時,小護士看著液已經滴完了,便走上前,利落地幫易中海拔掉針頭,又簡單處理了一下,說道:“可以了,已經輸完了。”

易中海無奈,只好慢慢起身,穿上衣服,在兩位警察的陪同下,往醫院外面走去,一路上心裡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極了呢。

醫院外面停著一輛吉普車,兩位警察把易中海塞進車裡後,便迅速發動汽車,朝著公安分局疾馳而去。

到了分局,在兩位警察的陪同下,易中海來到了審訊室。他心裡越發覺得事情不妙,趕忙著急地跟兩位警察解釋起來:“兩位同志呀,我可是什麼錯都沒犯呀,你們這是怎麼把我抓到這兒來了呢?”

一位警察見狀,連忙安慰道:“易中海同志,您別擔心,不是所有到這兒來的都是罪犯,我們找您只是瞭解一下情況,別擔心,沒多大事兒。”

易中海聽了這話,這才稍微安心了些,可心裡依舊是忐忑不安的。

警察把易中海帶到房屋中間的椅子旁,接著用力把他按在椅子上,然後拿起連著椅子的手銬,“咔嚓咔嚓”兩聲,就把易中海的兩隻手全都銬了起來。

易中海一下子急了,大聲說道:“警察同志,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您不是說沒多大事兒嗎?”

那位警察頓時怒目而視,呵斥道:“我告訴你,易中海,你給我老實待著,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到了這兒,你還想讓我們對你客客氣氣的嗎?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會帶你來這兒嗎?”這位警察同志跟之前簡直判若兩人呀。

說完,他便走回審訊桌,和另一位警察一起坐好。旁邊的警察開啟筆記本,嚴肅地問道:“姓名。”

易中海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那名警察見狀,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喝道:“易中海,我問你姓名。”

易中海有些無奈地說道:“您不是知道我叫什麼嘛,怎麼還問我呀?”

那名警察嚴厲地說:“讓你回答你就回答,少廢話,這是程式,懂不懂?”易中海這下不敢再多嘴了,只得老老實實回答道:“易中海。”心裡卻越發慌亂,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呢。

“性別。”那名警察繼續問道。

易中海頓時急了,提高聲調說道:“警察同志,您沒看到我是男的嗎?”

警察同志用力一拍桌子,大聲呵斥道:“你當我瞎呀?我怎麼沒看見你是男的?這是程式,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