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遠飛搖了搖頭,指著蘇睿轎子旁邊的大個子說道:“如果沒有這個大個子,我們拼著太監的弓弩隊,憑藉輕功突擊過去,倒是可以試一試殺了那狗太監。但是那個大個子,他就能把我們的突擊力全部給擋住。”

“那個大個子?被蘇睿埋在地上的傢伙?”

“什麼埋在地上?就是那個大個子,曹雄蛟給我說過,他肉身厚實,根本沒有筋脈,內力打進去如泥牛入海,可比宗師強者,曹雄蛟也就能和他戰個平手。”木遠飛沒說自己,他不是曹雄蛟的對手,自然也不是大個子的對手。

陸豐對自己剛剛的輕視有些慚愧,曹雄蛟的身上,他是見識過的,自己不是對手,如果自己與那大個子交手,後果顯而易見;而且,要不是木遠飛認識房元,他們這一群人被擋在了房元身前,不就都成活靶子了嗎?

“其實可以選擇丁泰或者陸文昭,這兩人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自視甚高,往往不會帶弩兵出門,只有一些手下兵士,並不難對付。刺殺的重點反而放在了獵物本身上了,只要對陣之人武功高過兩人,再加上一人應該可以格殺。”

“走吧,回去商量一下。”木遠飛作為儒家七子之一,他有自己的行動隊,陸豐作為協助力量存在,自然跟隨木遠飛行動。

他說回去,眾人只得回去。

“等等,別動。”木遠飛忽然喊住眾人,眾人又重新趴在了房頂上。

只見蘇睿剛剛過去的路上,黑燈瞎火的出現了兩個人,左右不停地踅摸著。

等兩個人過去之後,眾人這才起身,延房頂向遠處飛掠而去。

“這太監太狡猾了吧?”

“這蘇睿太監毒蠍子的名聲,可不是浪得虛名,惜命是出了名的。”

等兩人到了安全的地方,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這太監雖然狡猾異常,但是他有個特點,也是缺點。”陸豐想了一會兒慢慢說道。

“什麼缺點?”

“好奇心很重,而且好色!”

“好色?一個太監?”

“嗯,不錯!一個好色的好奇太監。前面,咱們以為他能幫到咱們,讓那女流民攔路告狀就能看出來他這兩個特點。”

“那倒也是!不僅接下了狀紙還留下了女人。”

“咱能在這兩方面做文章嗎?”

“盟主的孫女倒是漂亮,咱倆誰敢提?”

兩個人都搖頭。

“算了,還是拼另外兩個吧!為啥不能殺像左都御史陳英這樣的閹黨走狗?”木遠飛有些不明白。

“都是聖教子弟,能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還是得改的。是慎重不是不能殺。”

兩個人決定明天與曹雄蛟商議後製定計劃,再實行刺殺。

蘇睿不知道自己帶著房元的動作救了自己,坐著轎子已經到了魏府。

魏府屬於絕對安全區域,有問題,魏吉祥能夠隨時出現在任意位置。

這次開會,人員非常齊全,除了趙默然重傷,鍾燕妮在外之外,全部到齊,包括魏吉祥侄子魏化且。

蘇睿住得遠,通知的晚,雖然年齡最小,但也落了個最後到場。

“老六,聽說你倒騰不少菸草?能勻給哥哥點兒嗎?”魏化且看到蘇睿進門,眼睛一亮,高聲說道。

魏化且是魏吉祥正經的血脈相關,眾人都讓著、尊敬著這位,對於他的過分行為也是能讓就讓。

蘇睿也不例外。

“少爺,不是做弟弟的駁您面子;這菸草鋪子,是乾孃讓我經營的,不是給我的。正經的東家是我乾孃,我也就是個掌櫃的。您要不,問問乾孃?”

“切”魏化且才不敢去後院問呢。

以前,魏吉祥把他交給信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