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坐視不理!”於情於理,皇上也不能不管,他做了這麼多年皇帝,對於事務處理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但也越來越急躁。

魏吉祥有些得意,在皇上上朝之前,他就把相關情報做了彙報,怕的就是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果然,還真有朝廷大員採取忽然哭告的方式,還是在“小朝堂”這樣的地方,當著他的面告狀。

“皇上!”看皇上不像不知道的樣子,劉大可哀泣一聲站了起來。

“朕已經飛鴿傳書 宜陽候李典加緊行軍,抄高陽王后路,進攻高陽王老巢,並讓淮南張良棟率兵南下,威逼烏陽郡,且一會兒,朕會派人去慕容垂處傳口諭,命令慕容垂退回去。”

“這…”兵部尚書有些尷尬,淮南張良棟怎麼能輕易調動?還沒有經過兵部!或者說經過了兵部,沒有經過他這位尚書?

左侍郎田柳德果然是宦官的人?

“好了!這不是爭論的時候!朕想把明年春闈的事情交給田柳德田侍郎,他是 永平初年的三甲,博聞強記,可為學子師。”

皇上強硬地轉移話題,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整個小朝會瞬間安靜。

對於春闈,朝廷內部討論多時,田柳德只是人選之一。

沒想到,這人為了上位,已然暗中投靠閹黨。

朝廷內部勢力錯綜複雜,太子黨、魏王黨、丞相一系,還有中間派,從去年開始,閹黨忽然興起;魏吉祥也像模像樣地打起了“整頓吏治”的旗號,頗有些人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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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閹黨的興起,丞相是最厭惡的,此時也不例外。

“皇上,田柳德,其侄子田秀,河間人,侵人田地,命令奴僕打傷打死多人。犯事之後,他多方斡旋,致使河間知府不敢受理。日前,苦主到京城告御狀,我們才得知此事。恐怕…”

這時候,也只有丞相這樣重量的人物才能阻止皇上的決定。

“丞相,您的訊息過時了!咱家知道的情況是兩族爭奪水源,田家居中調停,甚至讓出數傾土地平息事端。這幾個人都在殿外,不知各位有沒有時間,看看這小民爭鬥?”魏吉祥慢慢說道。

“呃,不必了!看來兼聽則明是對的。”王素尷尬一笑,借坡下驢。

皇上看王素川字眉緊皺,自己也皺了皺眉。

魏吉祥心裡暗樂,皇上看丞相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特別是學道之後,對於臉相愁苦的丞相是越發看不慣了。

“丞相怎可如此不穩重?”太子忽然發言,扔給丞相一個大石頭。

“不穩重”對於一個丞相來說,評價過於歹毒。

王素皺眉,跪下向皇上請罪道:“請皇上恕罪,臣偏聽人言,下朝之後一定治小人之罪!”

滑不溜手

皇上更加厭惡地皺了皺眉頭,自己這位丞相是一點責任也不擔啊!

“無罪,請起!”皇上乾脆利落地說道。

對於太子為什麼發言刺撓丞相,皇上心裡明白,不僅僅對於朝廷的掌握,更是魏吉祥時不時地念叨,把朝廷內部勢力分析了遍。

真是忠心的奴僕啊!一點兒也不藏著掖著。

幾個後繼的宰相人選中,有太子的人,而且是最有可能當宰相的。

內閣次輔毛賢是太子一方之人!

當魏吉祥告訴皇上的時候,他是不敢相信的。

這些輔臣都是他精心挑選的,而且坐到輔臣的位置很少有人願意提前站隊,更多的時候是保持中立。

但旋渦中,怎麼可能沒有傾向?

毛賢就是這樣。

毛賢是皇后弟弟周陽侯竇勝的同窗好友,還有小妾兩姨兄弟的情分在,更加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