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大黑。”萊爾斯舒了口氣,隨後向大黑表示衷心的感謝。

大黑的觸手非常擬人地擺了擺,表示沒事,旋即數不清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圈:“嘰裡咕嚕(可以把這個人的一切給我嗎?)”

隨後觸手尖端朝著倒在地上的男人指了指。

萊爾斯自然地看向莉茲,畢竟人是後者殺死的。

“可以。”莉茲檢查了下短邊帽,確認後者沒有被汙染,小心翼翼將其放在置物架上,之後當場脫下了毛衣,將其丟了出去,身上僅剩下一件保暖衣物。

萊爾斯自然很紳士地轉過身,沒有去看一位女士脫衣的場景,只是身後的大黑突然傳來一聲充滿憤怒的吼叫,像是到手的心愛物品被人搶走了一樣。

“怎麼了?”萊爾斯有些好奇地看向大黑。

“嘰裡咕嚕(有個卑鄙的傢伙搶走了這個男人的靈魂!)”

“嗯?”萊爾斯眉頭緊皺,警惕地四處打量,卻並未發覺周圍有任何動靜。

“嘰裡咕嚕(你找不到祂的,祂在林地中出的手)”大黑忍著憤怒解釋了句。

,!

這並未讓萊爾斯放鬆,反而讓他感到深深的驚疑透過林地對弗洛市出手,要知道林地中的弗洛市上空,可是有「監察者」!

不等萊爾斯進一步思索,霍爾神色凝重地走進屋內。

“情勢比想象的嚴重,不止橡果街,瓦礫街也被影響了,必須立刻回去通知會長,商量對策!”霍爾的語氣無比嚴肅。

萊爾斯的注意力也因此回到當下最緊急的事件上。

橡果街在西北城區,而瓦礫街在東南城區,兩處街道同時出現了被活著的色彩感染的病例,其中橫跨大半個城區這幾乎意味著大半個弗洛市已經被感染!

最可怕的是,目前這種病症還沒有任何治療方案!

被感染者精神最終都會被侵蝕控制,以瑪麗女士為例,即使手腳被折斷,腦袋脫臼她也不會停止傳播色彩的意願,除了殺死外根本無法限制,而普通人完全不是狀態詭異的被感染者的對手這簡直就是一場末日般的浩劫!

莉茲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將短邊帽戴在頭上後,向著屋外走去。

萊爾斯也立刻跟上,然而在邁出門口的時刻,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小小的身影那個女孩也住在瓦礫街,是否也已經遇害?

這樣想著,萊爾斯的心狠狠一揪,決定趁著大黑在身邊的時候去看一眼。

“霍爾,莉茲女士,你們先回去向會長彙報吧,我有件事需要去確認。”萊爾斯說完便看向大黑,“大黑,麻煩你再陪我走一趟一會可能需要你出手。”

還在因丟失戰利品而悶悶不樂的大黑立刻換了副模樣,看起來躍躍欲試。

霍爾看了眼萊爾斯,短暫思索後明白了後者要做什麼,因此只是問道:“你一個人能行嗎?”

“霍爾,我得再次提醒你,問一位紳士這種問題是非常失禮的行為。”萊爾斯笑了笑,試圖緩衝下沉悶的氣氛。

“給你十分鐘,十分鐘後我來找你。”霍爾眉頭挑了下,隨後朝莉茲伸出手掌,做出邀請的手勢。

伴隨一陣空間波動,霍爾和莉茲的身形消失,只留下微風中飛揚的雪花。

萊爾斯沒有耽擱,身形化作一道黑影,向著記憶中的方向奔去。

呼嘯的寒風從萊爾斯耳邊刮過,半分鐘後,萊爾斯在某個破敗的小門前猛地頓住,手指緊了緊後叩擊在門上。

篤篤篤

屋內傳來翻身的聲音,萊爾斯心臟微微提起,再次敲響房門。

篤篤篤

“誰啊,大半夜不睡覺!”卡洛夫粗獷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萊爾斯舒了口氣,起碼卡洛夫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