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收買他這段不好的記憶。

在萊爾斯的牽引下,弗蘭克失魂落魄地來到花園,坐到鞦韆上,隨後又受驚似的站起,就這樣站在鞦韆旁。

萊爾斯將庭院低矮籬笆的小門關上,防止好奇的先生女士闖進可怕的兇案現場,從而將發生在這裡事傳播出去,隨後便進入屋內,進一步確定情況主要是確定休伯特的妻兒和傭人是否遇害。

經過簡單的搜查後,萊爾斯和霍爾在樓梯下的小隔間裡發現了被打暈的女僕,在二樓的臥室發現了昏迷的林頓夫人,小臥室裡發現了休伯特的兒子。

“有血跡。”

休伯特兒子的床前,萊爾斯蹲下身,仔細打量著棕色地毯上並不明顯的暗紅色圓點,這實際上透露出許多資訊。

“看起來那位【藝術家】曾經手持兇器站在這裡。”霍爾沉吟片刻後分析道。

萊爾斯點了點頭,腦海中自然浮現一幅畫面

噬人的黑暗裡,那位【藝術家】無聲地站在男孩的床前,手中的解剖刀微微顫抖著,滴落下鮮紅的血珠,然而這位兇手最終沒有對男孩下手,而是心亂如麻地選擇離去,以至於忘了處理地毯上的血液對方很聰明,不會意識不到這顆血珠會暴露自己內心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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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給了萊爾斯發揮的空間,他一本正經地胡說起來:

“從現場來看,那位【藝術家】應該和休伯特之間有深仇大恨,並且這份仇恨可能在休伯特兒子出生前就存在,另外從現場的出血量來看,那位【藝術家】並未受傷,我推測弗洛市法規發生了變化應該已經允許復仇行為存在,為復仇採取的行動不會受到懲罰。”

“你是說出現了新的法規?確實有這個可能

這可是件大事,不行,必須封鎖這條資訊,一旦讓真理會那群瘋子知道,弗洛市將永無寧日!”霍爾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短暫忽略了【藝術家】的資訊。

“這正是我所擔心的,當務之急是將車伕的記憶消除,妥善處理休伯特的屍體,然後為休伯特的妻兒編織新的記憶,最重要的是,必須儘快找到那位【藝術家】,防止他將資訊洩露出去雖然他不一定能意識到背後的真相。”萊爾斯給出了行動方案。

“就這麼做,先將車伕記憶清除,至於編織休伯特妻兒的記憶,可能需要會長向教廷借調一件魂器車伕在哪裡?”霍爾當機立斷。

“花園裡,他叫弗蘭克。”

霍爾立刻轉身下樓。

萊爾斯看了眼床上昏迷的男孩,暗道一聲罪過後,在對方脖子上補了一記手刀,保證對方睡眠質量,隨後往林頓夫人的房間走去,準備實施強化安眠效果。

花園的鞦韆旁,弗蘭克又害怕又好奇地伸長脖子,試圖再看一眼休伯特先生的屍體,確認不久前的場景不是自己的幻覺,然而每次目光與門框剛有接觸,弗蘭克便有縮回脖子,直到霍爾的身影從門口走出,嚇了弗蘭克一跳。

“弗蘭克先生是嗎?”霍爾看著慌亂的弗蘭克的眼睛,從口袋中取出重新充盈的皮夾。

“是,是。”弗蘭克看著霍爾鼓鼓脹脹的皮夾,恐懼的眼中浮現出羨慕的神采。

“非常感謝你的發現,這是你的獎金。”霍爾從皮夾裡取出一張希勒遞給弗蘭克。

在貪婪的驅使下,弗蘭克下意識接過紙幣,隨後表情變得恍惚,很快轉化為茫然,已然遺忘了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只是心中依舊籠罩著不安的陰影。

“好了,弗蘭克先生,休伯特先生今天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你可以先行離去。”霍爾的聲音打斷了弗蘭克的迷茫。

“啊?哦,你是誰?”弗蘭克疑惑地問道,同時好奇地將目光瞥向休伯特家的大門,可惜大門早已被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