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路上。

張山風好奇的問向雲山:“似乎那個少年,在黎族威望很高啊,你可知道原因?”

雲山似乎很忌憚那個少年,眉頭皺了起來:“少年的姓氏,乃黎族黎首的姓氏,應該與黎首有關。

符南蛇很有名望,從小就武藝過人,膽識和謀略頗受黎族人的擁戴。

別看年紀小,他可是黎族新一代的靈魂人物,千萬不可大意!”

張山風滄桑的感慨起來:“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們都老了!”

雲山嘀咕了一句:“你才多大?”

張山風猛然從神遊中醒來,哈哈大笑:“我常年跟你們一堆老傢伙打交道,還以為自己很老了,原來我還很年輕?

嗯,年輕……真好!”

是啊,年輕真好。

他又活了一世,從中年接近老年,回到大明當少年,當然好!

雲山不想說話:“……”

“族長,雲衣如何了?”

張山風看似不經意的詢問,實則內心頗為緊張。

雲山冷著臉回應:“多謝關心,託你的福,已經醒了,只是傷勢未愈,需要休養!”

張山風無視了雲山的臉色:“哦,看來可以定親了,聽說過些天是吉日,這婚事……?”

他隨口就說了個時間,至於是不是吉時……天知道!

反正,雲山不知道就行。

雲衣為了救他,差點死在他的懷裡,就算張山風再怎麼忌憚武力值,也不會無動於衷。

大不了以後有紅顏知己,不帶回去,養在外面咯!

先把親事定了,把流程走完。

這個年代,婚姻大事,通常就是兩家父母一頓酒,桌子一拍就給定了。

雲衣的條件,上門提親的,還真就能排隊到天亮。

他自然要先下手為強,先把事兒給辦了再說。

如果有麻煩,以後再慢慢解決,人先拿下!

雲山冷哼一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有自己給自己說親事的?”

雲山很忌憚張山風,這貨心狠手辣,心思縝密,他更喜歡與“憨厚老實”的大張打交道。

張山風根本不鳥雲山的冷言冷語:“到時候吉日,我帶媒婆去就是了。

至於我爹孃,墳頭草已經很高了,他們去不了!

如果你不介意,我讓人打造兩個靈牌,一起帶過去。”

他以為雲山在責難他,還在為雲衣受傷的事耿耿於懷。

雲山嘴角露出弧度,順勢推脫:“那也應該是你大哥,長兄如父!”

他就是要找大張談!

張山風無奈苦笑:“他現在還在昏迷!到時候多半也一樣,去不了。”

大張已經醒了,但是大瘋哥不想讓大張去。

他感覺大張不是雲山的對手!

上次大張就被雲山陰了一把,這次大張要是去,多半也不是對手。

雲山有些微怒:“那就等他醒來,豈有人兄長還在昏迷,自己忙著提親的。”

張山風立馬懟了回去:“那要是他一直不醒,我豈不是打一輩子光棍?

再說了,他又不是我爹親生的!”

這一招百試百靈,一句話能噎死人。

雲山果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知道的人,聽了這話,還以為這哥倆關係很僵。

但是雲山知道:這哥倆關係好著呢。

……

十數天,苗族山寨。

張山風果真沒有讓大張出面,自己帶人抬著聘禮而來。

媒人根本說不上話,全程雲山和張山風在討價還價。

一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