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壓根不管後宮,隨烏拉那拉氏和年氏鬧騰去吧。

不過現在胤禛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他得重新把粘杆處發展起來,安插人手把控後宮。起碼要做到保護蘭娪周全。

現在只給妃位確實是委屈了蘭娪,但這可以放鬆眾人的警惕,不至於一上來就對蘭娪出殺招,而胤禛則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好一切。

他已經想好了,把皇后的罪狀列出來,直接派人去找證據。先前知道歸知道胤禛卻沒什麼動作,如今總要拿出證據來服眾,從前放任但不代表一無所知,現在照著答案找證據,快得很!

等到皇后廢黜再順勢牽扯出純元的事,買一贈一,正好騰出元后的位置補償給表妹!

宜修:“.......”

純元:“........”

要不是怕久久不冊封表妹,引得別人猜測。他真想直接冊封表妹為皇后,從大清門抬進來的中宮皇后,尊貴又吉祥!

其實也無妨,以後補一個!

表妹,等我!

思緒回到現在,胤禛將這道封蘭娪為貴妃的聖旨封存。不怪他如此小心,作為一個大權在握的皇帝,他其實並不像表現的那樣窩囊。

比如年氏,不過是才發跡沒幾代的家族,底蘊其實並不深厚,往常寵愛華妃,確實帶有安撫年羹堯的意味在裡面,但那也有華妃貌美的緣故。

更重要的是,胤禛在扶持華妃和皇后打擂臺,他在搞平衡罷了。華妃有年羹堯做後盾,又有他的寵愛,皇后是中宮,有尊重和太后撐腰。

胤禛下定決心,要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處理好一切。

蘭娪不愛費心思在人際關係上,逛完承乾宮就午睡去了。

皇后正執筆揮墨寫下一個“靜”字,剪秋隨侍左右。

“東西都放進去了嗎?”皇后端詳著桌案上的字。

剪秋微微低下頭,“回娘娘,承乾宮一應事宜都是蘇培盛親自在照看,我們的人暫時還沒有機會。不過碎玉軒莞常在那裡倒是都安排好了。”

皇后頓了頓,伸手由剪秋扶著手臂坐到榻上,“無妨,元妃的事就緩一緩吧。”

“娘娘為何如此重視這位元妃?奴婢聽說她從小到大藥不離口,病痛纏身,眼看著是個活不長的,何必憂心她呢?”

剪秋猶豫著開口,娘娘是不是太過於大驚小怪了呢?

“況且隆科多大人是皇上登基的功臣,妃位,似乎也不算出格。”

皇后接過剪秋奉上的茶,輕抿一口。

“元妃那樣的家世,即便是本宮這皇后之位她也能坐一坐,妃位自然不算出格,只是本宮實在驚心於皇上的態度。”

宜修回憶起那日,只覺得心酸。

“皇上素日喜怒不形於色,那日卻掩藏不住笑意,一口一個表妹,實在熱切。皇上內斂,卻對佟佳氏多有讚美之詞。烏拉那拉氏與烏雅氏早已連宗,可皇上卻從未那樣親近的叫過本宮與姐姐。”

越想皇后就越煩悶,頭也開始隱隱作痛。

還有一個甄氏,長得像柔則那個賤人。莞,皇上對柔則念念不忘,那她呢?皇上曾說“願如此環,朝夕相見。”

可現在華妃跋扈,元妃特殊,純元替身,每一個都在挑動著宜修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