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嚇個半死的場景,司馬懿現在都有點曹鈺恐懼症了,簡稱鈺鈺症。

看著曹鈺手裡拿著的短刀,一時間不知道曹鈺到底是想劁豬、還是劁自己。

廢了老半天勁,才掙扎著起身。

接過了曹鈺遞過來的木棍,臉上發狠。

老子幹不過曹鈺,還幹不過你嗎?

孽畜,受死!

砰——

片刻後,一道沉悶的響聲過後。

曹鈺捂住了眼睛,有點不忍直視。

只見司馬懿的身體,緩緩從牆壁上緩緩滑落。

臉上的表情呆滯,人走了已經有一會兒了。

那頭老母豬得意的哼唧了兩聲,這才轉頭扭著打圈的尾巴離開。

自己現在有點慶幸,幸好當初拉上司馬懿一起。

還能拉個墊背打下手的,本以為老曹只是嚇唬嚇唬自己。

可誰成想,進了虎豹騎之後,自己就無人問津了。

典滿和許儀不在虎豹騎中,不知道被老曹空投到哪了。

秦朗雖然也是騎兵,但不屬於虎豹騎的編制。

自己使喚的人,也就只有一個司馬懿了。

沒有呂綺玲、沒有郭照,沒有婢女從旁伺候、沒有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錦衣玉食。

自己現在,更像是一個被強制入伍、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倒黴蛋。

砰——

拿起一根木棍,力道十足的敲下。

一擊斃命,乾淨利落。

曹鈺沒回頭去看,司馬懿幽怨的目光。

轉身離開豬圈,開始磨刀霍霍。

過了半天,司馬懿這才緩過了口氣。

興致勃勃的蹲在一旁,好奇的問道:“公子,何為劁豬?”

“就是閹了他。”曹鈺把磨好的刀抬起,頓時反射出一片寒芒。

司馬懿打了一個冷顫,垂頭看了一眼自己襠下。

還好,還沒爛。

“既然都要吃它了,為何還要閹?”

“是不是有點……不太人道了。”

司馬懿表情訕訕,有種同命相憐的悲慼。

曹鈺翻了個白眼,一邊在心裡開始觀看起來。

從系統那討要來的《劁豬的69種姿勢》,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

“豬肉騷臭,閹了他可以去除這些味道。”

司馬懿恍然大悟,頭一次有點佩服起曹鈺來。

堂堂曹家嫡子,知識竟然如此淵博。

緊跟著有些好奇,納悶的又問道:“可是……”

“按照公子所說,不應該在豬剛出生的時候就閹掉嗎?”

“此豬已經長成,是不是有點為時已晚了?”

曹鈺磨刀的手微微一頓,有些愣神。

對啊……

握焯,我交學雜費了嗎?

不然這知識,怎麼給自己學雜了。

“就你話多,你去。”

曹鈺瞪了司馬懿一眼,伸手睇過了磨好的刀。

“我?”司馬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詫異。

“怎麼?”

“還用本公子親自出手?”

“司馬懿,我最近突然覺得你有點廢物啊。”

曹鈺冷笑了一聲,威脅的意味十足。

司馬懿啞然無語,表情訕訕的提著刀走了。

當天晚上,已經在軍營中度過了一段時間的曹鈺。

和司馬懿難得的開了次葷,吃的滿嘴流油。

味道飄散開來,頓時吸引來了一群虎豹騎的甲士。

曹鈺敲了敲自己的飯碗,沒有拒人千里的冷漠。

而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