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要躲到哪去,順便也等等秦朗。”

“哎。”許儀有點不理解,但依舊照做。

與此同時。

許都城外,軍營中。

秦朗面紅耳赤,手掌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挎刀上。

一旁的司馬懿,同樣有心無力、面色微沉。

“我等奉鈺公子之名,你為何攔我。”

“呵,秦朗,你不知道規矩嗎?”

“想要出營,可有軍令?”

一名臉上無須的中年將領,目光不善的盯著幾人。

揮了揮手,上百名甲士紛紛上前。

“本將楊懷乃軍中司馬,有監察各營之職。”

“若無軍令出營,一律按逃兵處置,爾等再此看好了!”

“是!”

楊懷說完,眼神戲謔的掃了秦朗一眼。

彷彿就等著對方動手,自己好有正當理由出手一樣。

秦朗的挎刀,猛地拔出三寸。

卻被一旁的司馬懿,眼疾眼快的按住了,輕輕搖頭。

“不可,若是起了衝突,無法保全自身不說,恐怕還會害了公子。”

見司馬懿開口,秦朗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想清楚了後果,也不在堅持,低聲吐出一句話:“他是楊家人,今日楊修也來過軍營。”

司馬懿啞然,這是被人算到了。

楊懷神色一冷,當場指著司馬懿喝道:“你乃何人,為何在軍中?”

“來人,將此人趕出軍營。”

片刻後,被趕出軍營的司馬懿。

見到了早就等候在外的楊修,後者騎在馬背上,一臉戲謔的輕笑。

“司馬懿,好久不見。”

智商終於重新佔領了高地的司馬懿,眼中瞳孔猛縮。

瞬間就聯想到了許多,有些驚駭的微微張嘴:“你,你們怎麼敢對公子出手?”

“楊修,你考慮過後果嗎?”

後果?

楊修嘴角輕揚,得意的一笑。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管好你自己吧。”

“哈哈哈,我們回城。”

目送楊修一行人離開後,司馬懿面如死灰。

對方臨走前,放走了自己的馬匹。

軍營距離許都二十五里,走回去天都黑了。

心情有些複雜,一時間竟說不出是喜還是憂。

曹鈺如果完蛋,自己未必會被清算。

畢竟自己也算是受到了脅迫,但看楊修如此得意。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不爽。

遲疑了片刻,這才一邊罵娘一邊朝著許都的方向走去。

從下午直到天黑,司馬懿中途搭了一段牛車。

因為屯田令的緣故,許都城外盡是耕田。

戰馬乃是稀缺資源,尋常百姓家中無馬。

只能重金買下一輛牛車,可奈何自己鞭子都揮冒煙了,速度卻不見快。

等到自己來到許都城門處,發現城門早已關閉。

嘴巴微張,表情跟吞了一隻死蒼蠅沒什麼差別。

“壞了,不是我不救你啊。”

“鈺公子,你自求多福吧,唉。”

司馬懿垂頭喪氣的感嘆了一句,面對關閉的城門自己毫無辦法。

然而片刻後,城門卻突兀的開啟。

只見馬岱和馬雲祿兩人,身後跟著上百名衛尉的兵卒出城。

目光掃視了一圈,就見到有過幾面之緣的司馬懿。

馬雲祿催馬上前,柳眉倒豎,語氣說不出的驕蠻。

“那個叫什麼司馬的,有人來報,說是有一夥惡盜劫掠了城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