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呢?

王小飛已經走過這條道路多次,如今他駕輕就熟來到醫館門前。如同上次一樣,此處靜寂無人,甚至就連碼頭的勞工也似乎更願意避開這裡。

上前輕輕敲門,不一會鈴蘭來開。見到王小飛,鈴蘭帶著點疑惑道:“不是約定好了崑崙令之後再來麼?難道你又要白拿我們的藥材?那位髒話不斷的瘦削漢子,也沒一道前來嗎?”

王小飛微笑著回應,看出鈴蘭對他們既不太喜歡也不太厭惡,這讓心情輕鬆許多。面對這個單純的孩子,他不禁恢復了些兒時的淘氣本性,促狹問道:“白拿?我跟婆婆有欠條為證的。想念那傢伙了嗎?”

鈴蘭眼帶疑惑,問道:“欠條?我怎會不知道?通常都是我保管婆婆的收費。那瘦男人嘛,沒親眼看見他尷尬的模樣,現在反而好奇想看看。”

王小飛搖搖頭輕笑了,有些感慨為何安曉巧和鈴蘭這類俏皮女孩總是喜歡逗範二,或許是好運,或許也是厄運的一種象徵吧。

“我說的‘欠條’可不是金錢,你自然無從知曉。”王小飛回答,接著詢問:“到底怎麼一回事?每次來都只見過你,好像再沒有其他病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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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露出困惑,“既然不是錢,那是何物?要是每天都人滿為患,反倒稀奇了。”

王小飛思索一下點頭承認,這裡的診斷費都要花費十兩黃金,除非有足夠財富,否則幾乎無人敢承擔這筆開銷。畢竟,他們這樣的人才,不可能時常能被輕易遇見,他解釋道:“只是幫一個特別的忙而已。”

鈴蘭自言自語道:"幫忙?需做什麼幫呢?哦,我懂了。你身手過人,大概婆婆是請你給她採集藥草,這就難怪她近來老抱怨身子不適了。"

深知毒醫四娘不想讓鈴蘭知情,王小飛乾脆任她誤會,不作過多解釋。

二人進入小廳,見到了躺在太師椅上的毒醫四娘。她見到王小飛來訪並無意外神色,笑眯眯地說:"果然無功而返,傷的不重吧?"

回想到日前自負的模樣,王小飛臉龐泛起紅暈,尷尬地說:"的確輕敵了。但這個慘痛的教訓我一定牢記在心,日後定不再盲目自大。"

毒醫四娘微笑著點頭,讚賞地問道:"懂就好了。怎麼樣,需要老太太幫你治療傷口嗎?"

聽到這個提議,王小飛猛然驚跳,心裡暗道:"讓你給治還能要了我的命嗎?拿我的命都換不到的錢啊!"他愕然搖頭,道:"真的不必,我已經好多了。"

毒醫四娘依舊笑吟吟地說道:"確實,對於治療傷病,在這片神州之上,還沒有任何事物能比得過你的寶石那般神奇效力。"

這倒確非虛言,別說被那位張道士打傷那次,就是這次傷新發不久,流血眾多。雖然荒天塵以法術應急治療,畢竟流失過多血液超出了法術範疇。如今王小飛恢復如常大半,若是旁人,肯定難以置信。

王小飛默默點頭,隨即收攏心中思緒,說出此行目的:"其實我此次前來是有事想請教前輩。"

"什麼事呢?"毒醫四娘沉吟應道。

王小飛坦白說道:"天水城裡近日發生的事情,我想您可能略有耳聞。說實話,我們的處境不算樂觀。所以,我想請前輩讓雨兒的傷儘快康復?"

毒醫四娘斟酌片刻,略微皺眉道:"恐怕很困難,此類傷以前只需兩三天就能治癒。但對她來說不同尋常,既是受傷,又是體內某一部分受損。我沒法強行顯露她的形態,治療起來相當棘手。不過請放寬心,我會盡我所能找辦法。實在不成,她在醒來後會暫時留在醫館,我們保證她的安全,等你方便的時候再接回去。"

聽到這些,王小飛衷心感謝:"謝謝前輩的理解。前輩的約定,我絕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