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過,這繪製地圖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依靠著記憶和人們的口口言說來進行繪製,另外還有一種,那就是看著現場實景進行繪製。這依靠記憶和人們說出來的地方進行繪製的地圖和現場實景繪製的地圖最大的區別就是在地圖的整個容積面上。因為依靠記憶和人們經驗的地圖,需要一個一個確定,所以是逐一進行畫出來的,但是現場實景繪製的則是在現場俯看整個實景進行繪製的。這張地圖的容積面一看就能看出來,必然是現場實景繪製的。能夠在這天門山上將所有實景現場畫出來的人,絕非常人。”曹風解釋了一下。

“在我印象中,能夠對天門山做出如此真實的實景地圖,真的是鳳毛麟角。即便是我知道的最厲害的先門主也不過只是對天門山三處別院瞭如指掌,但是要對別院外面的山外和山內情景如此瞭解的人,還真是難以想象。”秦正說道。

“你們說會不會繪製地圖的人就是這棺材裡的人呢?”祝無雙忽然說道。

“有可能,古代一些殉葬的方式有很多,有的喜歡童男童女,有的則喜歡用生前喜歡的金銀珠寶,字畫玉器,這棺材上面的壁畫地圖如此厲害,顯然和這棺材裡的人有關係。”曹風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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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麼說,我還真好奇這棺材裡的人到底是誰?你們看,棺材也沒上封閉釘,我看不如開啟看看?興許秦先生能認識呢?”祝無雙看了看秦正說道。

“不要胡來,不管這棺材裡的人是誰,都不能如此不敬,畢竟死者為大。更何況這個人的棺材的殉葬壁畫第一幅就是我們天門山的總圖。”秦先生瞪了祝無雙一眼。

秦正目光落到了第二幅壁畫上,這幅壁畫看上去就熟悉很多了,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壁畫上面的背景就是天門山祭祀院的後山的望月臺上,上面是一男一女,男的在撫琴,女的在舞蹈,兩人目光相對,情意綿綿。

“這第二幅壁畫看上去似乎是一對情侶在合樂,看上去好爛漫啊!”祝無雙看到第二幅壁畫後,眼裡充滿了羨慕。

“這是,這是莫問天和葉紅塵。”秦正一下子想起來了。

“莫問天,葉紅塵?”曹風愣住了。

“不錯,就是之前祭祀院院士莫問天和葉紅塵,之前我曾經聽風長老說過,當年天門山給葉紅塵舉行紅塵宴,當天晚上有人看到莫問天和葉紅塵在祭祀院後山的望月臺上合奏舞樂,莫問天撫琴,葉紅塵伴舞,聽說那個場景宛如天上仙境,可惜見到的人少之又少。現在單單看到這個壁畫,就如此驚豔,可見當時的情景又會是怎樣?”秦正看著第二幅壁畫嘆然說道。

“不但畫面令人驚豔,這畫像之人更是絕筆啊。我在宮中也曾經有幸見過一些丹青高手,御用畫師,但是比起眼前這幅畫卻差了很多啊。想來這繪製壁畫的人和繪製地圖的人應該是同一人,畫技超然啊!”曹風驚歎著說道。

“難道是她?”秦正看著眼前的壁畫,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

“誰?”祝無雙看了看秦正問道。

“世人都知道我們天門山執法堂風雷兩位長老,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事情就是天門山沒有女眷。其實不然,我聽先生曾經說過,其實在天門山有一個女眷,在執法堂還是執法院的時候,曾經是執法院的女長老。”秦正看著前面的壁畫說道。

“女長老?這怎麼從來沒聽過?”曹風和祝無雙對視了一下,然後看著秦正。

“不錯,她的名字叫雨紛飛,和風行雲以及雷振南是執法院的雨風雷三長老。雨長老擅長丹青畫筆,據說可以畫筆遮天,並且曾經是風雷兩位長老的愛慕之人,只是不知道後來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了執法院?並且關於雨長老的事情,風雷兩位長老嚴禁天門山任何人議論,所以知道的人也就是少數人。剛才看到這兩幅壁畫,我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