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縣令皺眉,“許掌櫃做的扇子和衣裳,聽說夫人都搶著買。”

張振海咬牙。“再加一間鋪面。”

周成龍眼珠一轉,“那可不能離許掌櫃鋪子太遠,我要是沒記錯寶齋對面是張家的鋪子,叫什麼成衣鋪。”

許毅及時接話:“緣來成衣鋪。”

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已經在暗自期待了。

主街的鋪子價值千金。

而且就在團扇鋪子對面,好經營好管理。

張振海呼吸急促,很想大喊一聲他記錯了。

緣來成衣鋪,那可是張家的命脈。

不對。

張振海的神色低迷起來。

成衣鋪自從的張毅搗鼓一下,利潤直線下降,不如從前的一半。

那他也捨不得啊。

就在這時,烏蘇縣令添了把火。

“若是談不攏,那就要按照規矩收押了,我出來時,各位夫人都等著我要交代呢。”

他垂著眉長嘆一聲,好似也是為難。

此時,每個人的視線都或輕或重的落在的張振海身上。

從前張振海胖歸胖,身上總有一股精氣神頂著,看著也唬人的。

不知怎麼回事,許毅再看他,總覺得是一坨臨近腐爛的肉。

看著這些人的架勢,張振海雖震驚許毅為何能讓三人不遺餘力的幫腔,卻也沒什麼好辦法。

銀子都保不住了,總不能讓張毅再進去蹲大牢吧。

現在百姓知道的還不多,慢慢就過去了。

若是真把人抓進去,那張家仿製還陷害的名頭豈不是徹底背上了。

“成,八百兩銀票加緣來成衣鋪,你放張毅一馬。”他是看著許毅說的。

這條件許毅很滿意。

但還差一點。

“張少爺犯的錯,他不該出來道個歉嗎?”

張振海面露難堪,怎麼好意思說人憑空消失了。

便隨便找了個藉口,“他被我打了,在養傷。”

“放開小爺--弄你,狗糧-娘唔-啊。”

外加一聲悶響。

奇怪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眾人望去,只見周全站在門口,他手裡還攥著根麻繩,繩子的另一頭延伸到門外,看不清拴著什麼。

繩頭擦著地面來回晃,周全用力一扯,又是一聲哎呦。

不等幾人反應過來,周全大喊,“老爺,罪犯抓來了。”

說完,他又是一扯,一個土黃色的腦袋緩緩露出。

“快點。”

周全一瞪眼,嚇得張毅眼淚嘩嘩往外淌。

帶他回衙門的時候他滿嘴噴糞,氣的周全順手把他按在百姓的水缸裡,粘了張毅一身水不說,還逼著他給百姓換了一缸新水。

氣的他撒潑打滾,弄了一身泥。

此時淌下來汪汪泥水,滴答滴答的往青磚地上滴。

太狼狽了。

衙門的人是真打啊,聽說他爹是富商打的更狠了。

哭著哭著,熟悉的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一把撲上,嚇的張振海慌忙起身躲開。

“成何體統。還不趕緊起來。”

張振海只覺得額頭突突直跳。

他僅剩的臉面這下子徹底被這個廢物丟光了。

張毅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擼胳膊挽袖子跟張振海告狀。

噗嗤幾聲笑傳來,讓張振海臉上掛不住了。

氣的他一腳踹了過去,“混賬東西,趕緊起來。”

這一腳直接讓他朝著旁邊軲轆過去。

正巧在許毅腳下。

一個渾身是泥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