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寫起來筆鋒銳利,能讓筆畫顯得挺拔有力,頗受文人墨客的喜愛。

許毅上一世成就頗為不凡,名貴的毛筆自然見過不少,甚至不用他說,一些商賈之流為了討他歡心沒少往他手裡送。

眼前這個之所以讓他這麼震驚,是因為其上燙金的“御”字。

眼前這支筆是御賜之物。

許毅揉了揉僵住的臉,讓自己的呼吸平緩回來。

太貴重了。

這可是能當傳家寶的東西。

就算不當傳家寶,光說在生意場上,只要透出家裡有御賜的東西,那可了不得,連縣老爺都得斟酌幾分。

別說是不是賞你的,光是認識能拿到御賜的人,都了不得啊。

筆雖好,確實太貴重了。

許毅合上盒子,準備給胡老師送回去,意外發現盒子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筆跡蒼勁,游龍走鳳本是肆意張揚的寫法,可配上內容,卻讓人感嘆歲月滄桑。

胡生說自己年事已高,無兒無女,這毛筆就當是送給他沒啟蒙的小徒兒的。

讀過之後,許毅怔了一會,才緩緩收起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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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無不言。你倒是說啊。”

周全從縣衙出來,帶著兄弟直奔蘇秋生這。

一聽說綵線和布料都拿走了,他急的轉圈圈。

軟磨硬泡的纏著蘇秋生問也不知道地址。

急的他直薅頭髮,“這可咋整,這可咋整。”

上哪找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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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家兒子想用竹子做團扇,許大山閒著就去砍兩棵竹子扛回來。

聽說胡生來送東西,“那咋好意思嘛。三小子,你快去摘些臘肉給老師送去,順便叫老師過來吃飯。”

裝好東西,許旺撒丫子就跑,一溜煙就沒影了。

許毅拿著盒子進屋,讓媳婦好好放起來,去後院找許大山,“爹,我買了包釘子,咱得了空就能做些桌椅板凳了。青磚明天就能送來一批,等地裡的草鋤完,咱就動工了。”

許大山劈開幾個竹條子,隨手放在邊上,“地裡的草今天就鋤完了,只等春雨下種子了。”

那許毅便放心了。

等沒啥其他的事,才抱著新布和綵線進了屋,\"娘,布料回來了,你看看能成不?\"

“這布料可真好啊。”許娘喜歡的挪不開來眼。

淡藍好看,嫩綠好看,那個粉嘟嘟的,更好看。

她稀罕了好一會,才自通道,“那咋不行啊,娘行著呢。”

他從懷裡摸出許毅畫的花樣子:“就照這個繡嗎?娘今晚就給你繡出來。”

她直接就挑戰最難的凌布,“這個布料漂亮,娘拿這個試試。”看她的表情,十分有信心。

“不繡這個。”既然用凌布,許毅有別的計劃。

他去灶膛邊找了塊燒成碳的木頭,用石頭磨尖了,又點出25張宣紙。

最後把各色繡線一一剪下來個拇指大的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