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冥差訊息,將軍正在綏園裡偷閒呢,咱們得加快腳步,把將軍找來!”藿藿催促:“眼下恐怕只有他才能讓彥卿小哥從幻障中恢復過來吧?”

要讓彥卿從這迷障中擺脫出來,沒有比請將軍來更好的方法了。

景元飲著茶,悠閒道:“幾位,怎麼了?為何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穹向景元講述了在祈龍壇上的遭遇。

“以指點劍法為名左右人心的歲陽?要是能代我因材施教,倒也不錯,更何況宇卿還在那呢,可惜這妖物勝負心太重,對彥卿這孩子來說實在棘手。”

“那麼將軍,咱們立刻出發吧?如果晚了,恐怕……”

景元點頭:“嗯,我明白。但在離開前,我有問題要問從旁偷聽的浮煙,這位「熔炬」想必你認識吧?”

浮煙:“那是自然。它可是「燎原」的武膽,也是咱們這些碎片中最好鬥的一份。不過嘛,這位叫作「彥卿」的劍客是誰?”

“我的弟子。”

浮煙:“嘻嘻,難怪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一絲悲傷的味道。哦——我懂了,為了援救無能的弟子,師父不得不親自上陣交鋒嗎?真羨慕「熔炬」呀。”

“你只知道「悲傷其味」,卻不知「悲傷何謂」。弟子執著於勝負迷了心竅,試圖提升劍藝卻選擇了捷徑,這是作為師父我和宇卿的失責,也是我悲傷的原因。”

穹有些疑惑:“為什麼給宇卿拉上?”

三人攤了攤手,不知道。

浮煙偷笑:“我勸你別在這裡假裝悠閒,熔炬殺性極重,一旦被它役使,六親不認,何況是師父。你們快走吧,我就不耽誤你們師徒相殘啦。”

祈龍壇

“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麼長進吧。”宇智波淡笑道。

明眼人已經看出來他給自己套上了宇智波斑的馬甲。

列車上

“阿嚏。”宇智波斑擦了擦鼻子。

“斑,你別老杵在那,過來啊,這個叫沙發的東西坐著真舒服啊。”柱間招呼道。

“我才不和弱者做一個沙發。”

“你什麼意思?信不信回去就給你弟風光大葬?”

“看來你也只有威脅我的實力了。”斑不屑道。

“你!”

柱間趕緊上前勸架。

姬子和瓦爾特看著三人,只能無奈笑著。

祈龍壇

“賜教了,老師。”

彥卿隨即執劍衝向宇智波,宇智波側頭躲過,然後一腳踹向彥卿,彥卿急忙收力,拿劍抵擋,宇智波反手將劍打飛,另一隻手直接掐住彥卿脖子。

“看來你無法讓我起舞呢。”

宇智波放下彥卿,向後拉開距離。

“我也玩夠了,火遁·火龍炎彈。”

宇智波結完印,隨後從口中吐出大型火團,火團在查克拉的凝聚下,壓縮成龍頭,直奔彥卿。

彥卿冷汗直流,看著襲來的火龍,握著劍的手不斷打顫,這讓他想起面對鏡流的那一劍。

彥卿穩定心神,不在乎歲陽旁邊的嘮叨,雙手握緊劍,看著火龍,握劍劈了過去。

“啊——!”

劍氣和火龍相撞,可惜並沒有將其斬成兩半,而是互相抵消了。

“扛過去了?”

彥卿不敢置信,隨後感覺喉嚨一緊,發現宇智波早已順身至自己身後,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就只有這樣麼?”

宇智波揮手將彥卿丟了出去,環胸佇立看著彥卿,彥卿單膝跪地,不斷咳嗽。

劍陣中的聲音:“少年,你遲疑了,你一直在遲疑。對陣實力如此懸殊的劍士,你竟然花費如此之多的時間。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