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鬱王府。

已經成為禮部尚書的沈清風跟在後面,氣得想將兩個人拉開,“算了算了,氣壞身體是我的,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婚禮隊伍繞著京城走了一圈,散了一圈的銀錢才再次回到鬱王府。

鬱王府中,慶武帝早就等在了大廳中,作為今天的主婚人,也作為鬱若然的親人出席婚禮。

但慶武帝主持完婚禮後便沒有多待,他待在這裡官員們都放不開,反正以後見這兩人的機會多的是,他也不急在這一回。

婚禮儀式結束後便是宴席,江遇跟在嬤嬤身後在他和鬱若然的寢殿坐下,鬱若然則是在前面應付著敬酒的官員。

寢殿內。

江遇送走了嬤嬤終於有機會打量一晚上沒見的寢殿,看著床榻上大紅的錦被,江遇緩緩勾起了嘴角,提步向床榻走了過去。

.......

等鬱若然應付完前院的官員,已經是月上眉梢,屏退下人,鬱若然一路踩著月色回到寢殿,自窗外看見屋內暖黃色的燭光,鬱若然心底氤氳起幾分暖色,帶著幾分期盼,緩緩推開了房門。

“阿遇?”走進去的鬱若然卻沒有看見江遇的身影,視線放在拉起的床帷上,鬱若然抬腳走過去,身後撩起床帷,“阿,遇......”

看到床上光景的鬱王殿下,一聲阿遇卡在了喉嚨裡。

江遇眼中帶著絲絲媚惑地看向來人,“夫君,我都暖好床了,還不上來嗎。”

熱氣“轟”的一聲爬上鬱若然的臉頰,喉中幾番滾動,“這便來。”

......(去看)

帷帳輕合,紅色的龍鳳喜燭燒了一整夜,映著交疊晃動的身影在窗稜上,直到次日天光微涼,屋內叫了不知道第幾次熱水,這讓人臉紅的動靜才終於停下。

日光上移,床榻內卻不見一絲光亮。

鬱若然眉頭微動,皺著眉睜開了眼,先是覺得有些喘不上氣來,緊接著便感覺渾身像是散架了般。

隨後,昨晚荒唐一夜的記憶湧上心頭。

臉色變了又變,這才忍下想要將死死抱著他的江遇,一腳踹下去的想法。

真是......一朝在這裡失了手,沒想到江遇平日裡那撒嬌樣,竟是個狼崽子,不,狗崽子!

鬱若然看著手臂上,幾乎沒一塊完好的面板,深覺他那句話沒罵錯,就是個狗崽子,都給啃成什麼樣了。

“夫君~你醒了。”江遇感受到懷中的動靜將人又摟緊了幾分。

“鬆手。”鬱若然哐哐拍在江遇佈滿抓痕的後背上,“再摟斷氣了。”

“哦。”江遇閉著眼鬆了些力道,但也只是一點,“嗷嗷嗷嗷,夫君,別掐我啊。”

江遇睜開眼,捂著腰側的軟肉,淚汪汪地看向鬱若然。

鬱若然別過去眼,不能看,一看就心軟,昨晚就是被他這麼看著,才讓他得了逞。

“快起床,一會還得去宮裡見皇兄。”

“知道了,夫君!~”

鬱若然下床的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他都快不能直視夫君這個詞了。

床榻上,江遇踹開被子,緊跟在鬱若然身後下了床,“夫君,我來服侍你穿衣服!”

“......江遇,唔......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