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寶,叫他老婆然寶。

江遇暗念了聲,磨了磨後槽牙,心底一股醋味忍不住地往上泛,他都還沒叫過老婆寶寶呢。

但是這是鬱若然的家人他也不能說些什麼,只能嚥了一大口陳年老醋到肚子裡。

“大舅哥稍等。”江遇像是要將這幾個字咬碎在嘴裡,“雄主應該剛醒,我先上去幫雄主洗漱。”

江遇說完轉身就上了樓,鬱知言看著江遇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今日一見倒是和往常在軍部見到時大不相同。

“大哥,咱們不上去看看嗎。”

高副官也看向鬱知言,他身為元帥副官,跟著過來不過是元帥想要聽一聽他比較客觀的彙報。

鬱知言搖了搖頭,心底冷哼一聲,“沒聞見江遇身上一股然寶留下的味道?人家小兩口在樓上不知道要怎麼膩歪呢,跟上去看什麼,專門找心塞看?等著吧。”

鬱知語、高副官:然寶資訊素的味道?剛才都沒注意到,一會要好好聞一下。

樓上主臥。

江遇進去時鬱若然正揉著眼睛準備在床上坐起來,只是在坐到一半時動作一頓,身上猶存的感覺明確的告訴鬱若然昨晚發生了什麼。

鬱若然揉著眼睛的手狠狠捶了下床鋪,臉色又漲又紅,神色中還帶著些糾結。

他記得雄蟲和雌蟲不是這樣的吧?別以為他真的是什麼都不懂的笨蛋雄蟲了。

昨晚都那樣了。

明明就該是他在上位的。

可是......可是昨晚那樣雖然一開始有點不舒服,到後面似乎還挺舒服的。

鬱若然臉上的糾結神色不斷變化,江遇站在門邊看了會才憋著笑的走了過去。

“然寶~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什,什麼啊。”鬱若然想要訓斥江遇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他說出了只有他們家裡人才會叫的小名,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你不準這麼叫我!”

昨晚被壓就被壓了,這麼有損他雄主威嚴的小名絕對不允許江遇叫。

江遇撥了撥鬱若然額前的碎髮,在他額上落下一個輕吻,“然寶,大哥二哥還有雌父的副官過來了,就在樓下等著,我先帶然寶洗漱吃飯。”

“大哥二哥高大哥來了!”鬱若然嗖得撩開杯被子就想下地,卻牽扯的腰間一痛,沒忍住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腰。

嘶,為什麼他就沒有軍雌那麼厲害的恢復能力。

江遇看見鬱若然的臉色一變,神色也頓時緊張了起來,在床邊坐下,撈起人就面對著自己放在了腿上。

熾熱的大手放在後腰處,把握著力道揉按著。

按了一會,江遇側臉問下巴搭在他鎖骨窩上的鬱若然,“怎麼樣,還疼嗎?”

“en~不疼了。”

江遇又拍了拍他的後腰,更小聲的問道:“那裡呢雄主~,早上我幫雄主上過藥了,現在應該不難受了吧,要不讓遇遇再幫雄主看看?”

鬱若然瞬間便反應過來江遇說的是哪裡,一想到這個他就想到昨晚發生的事,熱意再次找了上來。

啪——

鬱若然一巴掌拍在江遇臉上,又故作冷臉地輕拍了兩下,“不是說大哥二哥還有高大哥來了嗎,還不帶我洗漱完下去。”

軍雌雖然恢復能力強,但相對應的搭在身上的各種印子也更加顯眼。

幾乎是鬱若然手離開的一瞬間,江遇臉側便浮現了一個五指分明的紅色印子。

江遇舌尖頂了頂腮幫子,嘴角咧開弧度,“是,我親愛的雄主。”

就著這個姿勢,江遇託著鬱若然的屁股,幫著人洗漱完換了睡衣,終於抱著人從樓上下來。

客廳裡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