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內!

牆壁上掛著幾盞昏暗的油燈,閃爍不定,映照出四周陰暗。

牢房中,三個殺手被鐵鏈鎖住,身體難以舒展。其中兩個煉體八重的殺手,皆是中等身材。

濃眉下的雙眼,透著一股久經沙場的沉穩,並無那種窮兇極惡的兇狠之態。

煉體九重的殺手身形略顯修長,面容清瘦,面板略顯粗糙,雙眸狹長而深邃,眼神平靜如水,並不給人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極為陰鷙的感覺。

他們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舊,且沾滿了血跡,但這些血跡分佈雜亂,有的地方還沾染著塵土,可見之前抓捕時戰況之激烈,他們也曾全力反抗,這才致使衣物破損、血跡斑斑,呈現出這般狼狽模樣。

“你們是什麼人,識相的話趕緊放了我們,否則悔之晚矣!”一個煉體八重的殺手看到夏言進來,立刻大聲威脅道。

“沒錯,把那個鄭家女子也交出來,或許我們還能替你求求情!”另一個煉體八重的殺手也跟著叫嚷起來。

煉體九重的殺手則冷冷地看著夏言,緩緩開口:“你最好想清楚,我們背後的人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夏言聽著他們的威脅,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冷冷地看著他們,眼神中透著一股寒意。

“看來你們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夏言冷冷地說道,隨後轉頭對身後的姚碩道,“給我狠狠地打,打到他們肯說實話為止。”

姚碩給了一旁的陳函一個眼神。

陳函和趙剛立刻拿起手中的棍棒,朝著殺手們走去。

“你們敢!”

煉體九重的殺手見狀,臉色一變,大聲喊道,但陳函和趙剛並沒有理會他,棍棒如雨點般落下。

“啊!”

殺手們發出痛苦的慘叫,身體在棍棒的打擊下不斷顫抖。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夏言大聲問道,聲音在牢房中迴盪。

“哼,就算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說的!”煉體八重的殺手咬著牙,強忍著疼痛說道。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夏言冷哼一聲,示意繼續打。

陳函和趙剛加大了力度,殺手們的慘叫聲更加響亮,牢房內瀰漫著一股血腥的氣息。

過了一會兒,煉體九重的殺手終於忍不住了,他喘著粗氣說道:“停,停手,我說!”

夏言示意護衛們停下,看著他說道:“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是虛洲馮洲牧手下的人。”

煉體九重的殺手艱難地說道,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

“至於王湛和馮洲牧有什麼關係,我們真的不知道,但馮洲牧親自下過死命令,王湛絕對不能出事,他的要求也儘量滿足。”

夏言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索。

四品洲牧嗎?這王湛有一方牧守做後臺,怪不得行事如此肆無忌憚!

不過,一個姓馮,一個姓王,他們之間到底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這些?”夏言問道,眼神中透著懷疑。

“我們真的只知道這些,求你饒了我們吧。”煉體九重的殺手哀求道。

夏言看了他一眼,知道從他們口中也問不出更多的資訊了,便轉身離開了牢房。

……

出了大牢,姚碩看向夏言,道:“這幾個人怎麼處理?”

“殺了吧,留著也是禍害。”夏言眼眸微眯,兇光一閃而過!

姚碩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夏言沒有再看那些殺手一眼,大步走出了牢房。

這件事情或許並沒有那麼簡單,能做一方洲牧絕對不是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