卹金,難道也被人給貪墨了?”

李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世子,撫卹金是發了一些,可數量卻是不對,根本不夠用啊。”

“現在咱們營裡,幾乎每個兄弟都養著兩三戶以前戰友的家眷。”

“這些還算好的,那些沒人管的更慘,不少人都到了賣兒賣女的地步。”

“他媽的!”蕭墨攥了攥拳頭。

這些狗東西,不僅貪墨士兵們的賞賜,居然連陣亡將士的撫卹金也敢貪,真該千刀萬剮!

蕭墨心思電轉,撫卹金由戶部和兵部負責,而且牽扯到的人員眾多。

以他現在掌握的權利,對這事也是無能為力。

那些人敢在這方面做手腳,肯定有著萬全準備。

若是沒有實際證據,恐怕告到陛下那裡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不過,復勇營賞賜方面,倒是可以想想辦法。

畢竟,他現在是復勇營主官,為自己屬下討回被剋扣的賞賜,並不會顯得太過突兀。

此事不能著急,還需要籌謀一番。

……

皇城,六公主寢宮。

“你說蕭墨帶人去了紫闕樓?”楚傾城身姿婀娜,倚在軟榻之上。

“是!”

銅錘回來的路上再三思索,以六公主的手段,這事根本瞞不住。

還是主動稟報上去,以免到時被發現,只會受到更嚴厲的處罰。

他將紫闕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神色緊張,問道:“公主,不知小晴如何處置?”

楚傾城美眸微眯,看了他一眼:“蕭墨怎麼說?”

“蕭世子大度,並未跟她計較,只是讓我嚴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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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這樣說了,那我也不過多懲罰,只是小晴不再適合做紫闕樓老闆,你自己處理了吧。”楚傾城隨意吩咐道。

“多謝公主!”銅錘連忙磕頭。

以這位的性格,若不是蕭墨不計較,恐怕不會只是免了小晴紫闕樓老闆那麼簡單。

楚傾城笑了笑又問:“蕭墨還做了什麼?”

“這…”銅錘想了想:“他倒是沒有做什麼,只是對紫闕樓的酒有些不滿意。”

“哦?”

楚傾城有些好奇,她紫闕樓的酒在京城數一數二,蕭墨居然不滿意?

“蕭世子說,他以前喝過比瓊酥釀好上百倍的酒。”

“奴才想問的時候,他卻不肯說在什麼地方喝過。”

聞言,楚傾城莞爾一笑。

“好你個蕭墨,有好東西居然敢跟我藏私,改天我一定叫你說出來。”

……

紫闕樓。

復勇營眾人吃飽喝足。

臨走的時候,蕭墨吩咐晴老闆將店裡的熟食打包一些,讓士兵們帶回去給家中老小。

他則是徒步趕回小院,準備趁著這個下午搬回鎮遠王府。

還沒走出紫闕樓所在的街道,迎面便碰上林霜凝騎著一匹棗紅馬朝這邊行來。

蕭墨面無表情,彷彿沒有看見她般擦肩而過。

“籲~”

林霜凝餘光掃到是他,眉頭一皺,立即打馬追了過來。

“蕭墨,你給我站住!”

這還是兩人解除婚約後第一次見面,此時林霜凝正被家中之事煩的焦頭爛額。

她以為這些事全是蕭墨在背後使壞,見到他頓時就壓不住火。

“你有事嗎?”

蕭墨看向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林霜凝。

“你還敢問我…”

林霜凝呵斥聲未落,便見蕭墨已經邁步繼續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