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這一點。只是,他什麼都不願跟我說,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夫妻之間,就算說不到坦誠相待,但至少要讓我感覺得到你是在乎我吧。很遺憾,我沒有在吳哲身上感受到這一點。我不明白,我對他而言,到底是什麼呢?”

說到這裡,蘇淺月有些疲倦。

看得出來,在這樁婚姻裡,她很累。

“對不起。”江風道。

江風道歉是因為他不能對蘇淺月說出實情,吳哲不讓說。

蘇淺月翻了翻白眼:“你對不起什麼?替吳哲道歉?你們可真是好哥們。什麼都能替。”

她頓了頓,又道:“說起來,你替吳哲做的事情已經不少了。難過的時候安慰我,喝醉的時候接我回家,為我打架、給我買衣服,給我買護手霜,給我做飯。”

還有兩個事,蘇淺月沒說。

給她做人工呼吸和帶她去開房。

想到這裡,蘇淺月也是愣了愣。

“江風為我做了這麼多啊。”

她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江風又道:“可以開飯了。”

兩菜一湯,很簡單的一頓晚飯。

吃著吃著,蘇淺月突然眼淚啪啪直落,直接把江風給整懵了。

“怎怎麼了,這是?這麼難吃嗎?”江風現在頭皮發麻。

蘇淺月抹去眼淚,然後道:“不是。就是突然想我爸媽了。”

她頓了頓,看著江風,又道:“待會送我去仁愛醫院吧?”

江風點點頭。

人在經歷生死劫難之後,情緒都容易起伏波動。

“唉,吳哲這混蛋,這個時候,明明他應該陪在蘇淺月身邊的。也不知道這貨在搞毛。”

大約十分鐘後,江風陪同蘇淺月坐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仁愛醫院。

“我昨天晚上遭遇兇殺的事,別跟爸媽說。”蘇淺月道。

“啊?”江風眨了眨眼,弱弱道:“我也去嗎?”

他一個外人,這麼晚了,跟蘇淺月一起去看望她父親,容易被人誤會。

“你是我爸的救命恩人,他一直都想見你。”蘇淺月又道。

“哦,好吧。”江風頓了頓,又道:“等一下。”

他隨後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提牛奶,又買了一籃子鮮花。

“ok,走吧。”江風道。

當江風和蘇淺月一起來到蘇父的病房時,屋子裡的人都在看著他們。

蘇淺月和吳哲之前都來看過蘇父,同病房的人也都知道吳哲是蘇淺月的丈夫。

但今天蘇淺月帶過來的男人明顯不是她的老公。

江風也是被人看的頭皮發麻。

這時,蘇淺月道:“爸,不認識了嗎?他就是那天救你的人。你不是想見他嗎?我給你帶來了。”蘇淺月微笑道。

蘇父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戴上,然後眼前一亮。

“還真是那天救我的小夥子。”

他很激動。

下了床,直奔江風這裡。

“小兄弟,謝謝啊。”蘇父道。

江風笑笑:“舉手之勞而已。”

“聽說你是淺月的同事?”

“對。”

“教什麼科目啊?”蘇父又道。

“呃”

江風收拾下情緒,然後笑笑道:“我不是教師,我是輔導員。”

當江風說他是輔導員的時候,這病房裡的氣氛明顯沒有剛才那麼活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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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編和不在編,差別很大。

有些地方的大學,輔導員是有編制的。

但江城沒有。

江城是市場經濟比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