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你可真厲害。”

劉勤用星星眼看著自家弟弟。

“呵呵,這一般不都這樣說的嘛。”

劉耕書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腦袋。

“阿爹,我兩歲那年做了個夢。”

“那夢境極為可怕,我瞧見自己死了,阿孃竟也被人殘忍地謀害。”

劉耕書凝重的對著劉知農說道。

“耕兒,不要亂說。”

“這些事情絕無可能!”

劉知農臉色微變,急忙打斷劉耕書的話。

他霍然起身,對著四周連連拱手作揖,口中唸叨著:“童言無忌,莫怪莫怪……”

“阿爹,無論您信與不信,且先讓我把話說完。”

劉耕書緊緊盯著劉知農,目光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持。

劉知農望著眼前的小兒子,心中猛地一緊,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劉勤也覺得氣氛不對,閉著嘴巴不敢說話。

“阿哥遭人陷害被打入大獄,阿爹您也未能倖免,慘遭毒手,兩個阿姐更是被人嫁給了老男人家暴致死。”

“而這一切,皆是大房一家所為。”劉耕書緩緩道出。

他說完便靜靜地凝視著劉知農,似在等待他的回應。

“這……這……這。”

“這不可能,耕兒只是一個夢而已。”

劉知農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阿弟,我不過是個打鐵的,向來安分守己,怎會無端入獄?”

“況且,舅舅一家又怎會坐視咱們家遭遇不幸而不管?”

劉勤皺著眉頭。

“那若是舅舅一家也自身難保了呢?”

“倘若你所打造的鐵器,被人查出竟是蠻人用的武器?”

“這樣,你覺得這些事情還有沒有可能?”

劉耕書神色平靜的問道。

劉勤一時有些語塞。

“耕兒,這全都是你在夢裡看到的,不能當真啊。”

劉知農還是不相信。

“阿爹,可我從兩歲起,每天晚上都會做這個夢,您不覺得這可能是老天爺給咱們家的提醒嗎?”

劉耕書滿臉認真。

“兩歲那年,我突然發了很厲害的高燒,差點就沒了命,這事兒您肯定沒忘吧?”

劉耕書頓了頓,接著說,

“從那次高燒之後,這個奇怪的夢就開始了,我覺得這兩件事肯定有什麼聯絡。”

劉知農聽了劉耕書的話,陷入了沉思。

“我實在想不通,他區區一個童生,他怎有能力謀劃出這一切?”

劉知農眉頭緊皺,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是呀,弟弟,你看那木家,可是咱們鐵匠鎮最大的一家鐵匠鋪了。”

“家大業大,根基深厚,若要設計陷害他們,大伯他一個童生,絕不可能辦得到的。”

劉勤一邊分析,一邊用手摸著下巴。

“阿爹,我舅舅為何會入贅木家的,你知道原因嗎?”劉耕書問道,

“知道呀,你舅舅當年在木家的鐵匠鋪學藝,人木家閨女看上了你舅舅,一個窮一個有錢,人倆一來二去的,你舅舅就入贅了木家。”劉知農說著還瞥了眼自家兒子。

難道小兒子夢見得這些事情還和自家小舅子有關係?

“阿爹,我在夢裡夢見的是劉伯文踩著咱們一家去了京城,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的身份是一個將軍娶的繼室。”

劉耕書搖搖頭說道。

“你是說,劉伯文那小子他?”

劉知農和劉勤聽著有些興奮了。

嘿嘿,那小子打小就蔫壞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