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堂叔,你可真逗,那是你孫子你兒媳婦和我家有什麼關係?”

“你要救就救,不救,死了算拉倒。”

劉知農大聲的嚷嚷完,把劉老能往外一推,拉著劉大同往後一退,“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

“爹,你就不該搭理這種人,自己舍不掏錢救人,用人家的錢倒挺捨得開口的。”劉知農大聲的對著門外喊道。

劉老能臉黑黝黝又變成了紅彤彤,最終轉身離開。

“呵。”

劉知農透過門縫看到人離開,撇嘴嗤笑一聲。

他可沒有忘記,當初自己差點死了,這個親生的爹孃是怎麼做的。

生恩,自己早都還了。

“臭小子,你這樣做,村裡人不得戳你的脊樑骨啊。”

劉大同被自家兒子這操作給整的沒脾氣了。

“戳去唄。”

“反正我要是知道誰在後面說我的小話,我就天天盯著他們家!”

“我還就不信了,誰家的鍋底是乾淨的,我給他啊,戳到縣裡的說書人那裡去,讓全縣的人都知道他家的那些子破爛事。”

劉知農大聲衝著外面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群叫嚷道。

本來還議論紛紛的人群,頓時望天的望天,扒碗的扒碗。

灰溜溜滴,閉上嘴巴,抬腿就往自己家走。

“你這臭小子。”

劉大同指了指劉知農,臉上一本正經,嘴角翹起來壓都壓不住。

他怕自己要笑出聲來,趕忙揹著手往回走。

“這老爺子,樂就樂唄,在自己家怕什麼。”劉知農無奈的搖搖頭。

三日後。

“弟弟,快來看,那香皂是不是成了?”

劉豆豆和劉麥麥衝進屋裡把劉耕書拉了出來。

晾香皂的地方,已經有五個人蹲在那邊瞧了,一看劉耕書過來,還貼心的給讓了空隙示意過去。

他們這三天可是來看了這東西無數次,又不敢去觸碰,生怕被自己給碰壞了。

他們盼呀盼的,可算盼來了第三天。

“好好,我來看看啊。”

劉耕書走向自己之前做的的那四塊黑樸樸的香皂。

四塊大小不一,巴掌大的小正方形正安靜靜的躺在那裡。

劉耕書拿起一塊,確實是硬了,不過也太硬了,都開裂了。

模樣真不太好看,可以說過於難看了些。

這幾塊和現代的那些沒有可比性,估計認小弟都嫌棄丟臉的那種。

他低頭聞了聞,味道倒是不難聞,有股艾草的味道。

“耕兒,這成了沒有?”

眾人眼巴巴的看著劉耕書手裡的那塊香皂。

“成了。”

“阿哥,你打盆水來。”劉耕書對著劉勤說道。

“嘿嘿,馬上來。”

劉勤跑的老快了,沒一會兒一大盆水就穩穩的端了過來。

劉耕書在眾目睽睽之下,洗起了手來。

劉耕書將那黑撲撲、模樣欠佳的香皂輕輕放入水中,短暫浸溼後,開始在手上緩緩揉搓。

隨著他的動作,香皂漸漸泛起了細密的泡泡,起初泡泡數量並不多,稀稀拉拉地附在他的手上,像是一層薄薄的紗。

隨著揉搓的持續,泡泡越來越豐富,逐漸堆積起來,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微的光澤。

那艾草的清香也隨之瀰漫開來。

“好好聞啊。”

眾人皆躍躍欲試著,不懂誰先搶了頭,一大盆清水裡面就塞進了七八隻手進來,沒一會,清水就成了黑水了。

“哇,我這手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幹淨過。”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