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劉耕書這會舒坦了。

三年前就是他害自己摔了一跤。

雖然大哥幫自己報了仇,牙都給人打掉了一顆。

可自己這不是回來了,報仇還要自己報了才舒坦。

“都沒吃飯,還是怎麼著!”

劉大同臉黑如墨。

本來在划水的大小媳婦們一聽村長髮怒了,趕忙就把那群女人迅速拉開。

“你們是誰?”

“憑什麼打人!”

小田氏臉腫得老高,頭髮也被拽掉了好幾縷,模樣很是狼狽。

“田翠翠,我男人已將我休棄,位置給你空出來了,你可以去了。”

張小草整了整凌亂的髮絲,苦笑著轉身離去。

“???”

小田氏發懵的看著離開的張小草。

其餘女人一看其中一位姐妹走了,發昏的腦子瞬清明瞭。

“田翠翠,你給我們等著,這事還沒完!”

幾人放下狠話,匆匆離開。

“你們不能走,都給我回來,把話說明白了!”

“什麼男人,什麼休棄,什麼位置!”

“快攔住她們啊,你們快點攔住她們啊!”

小田氏渾身疼的厲害,起都起不來身子。

看著那群女人們走了,直接就崩潰的大哭起來。

“大哥。”

“為什麼那些人打了人,你們就這樣幹看著他們離開!”

劉老能站了出來質問著劉大同。

“你還問我?”

劉大同心裡還窩火呢。

自己好端端的過小年,就被人叫出來給處理這種事情!

“這人也打了,還不走,莫非真當我們百家村的人好欺負!”

劉大同轉頭問向那群壯漢。

“我們和那群女人可不認識。”

為首的壯漢王麻子高聲說道。

“那你們過來我們村有何貴幹?”

劉大同疑惑。

劉知農快速的上下掃瞄了自個兒,繃緊的全身便放鬆了下來。

“我們是來找劉知學的。”

王麻子邊說邊伸手,直指向人群裡的劉知學。

劉知學直接懵住了。

周圍眾人也都愣住了。

難道這夫妻二人,一個專門勾引人家的男人,一個竟去勾引人家的女人?

大家腦海裡不禁冒出這樣荒誕又感覺就是這樣的想法。

臥槽,這倆夫妻會玩呀!

眾人好奇的目光,在小田氏與劉知學身上來回遊移。

“他,他也勾引你家婆娘了?”

劉大同活了大半輩子了,還真沒在同一天遇到過這種事情,說話難免都出現了點結巴。

“他敢!”

“我們是來收賬的。”

“劉知學,你欠的我們賭坊的銀子也該結清了,難不成還想讓我們正月初一專門為了你上門討債?”

王麻子臉一黑,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據來。

“我,我何時欠你們賭坊銀子了!”

劉知學大呼冤枉,不可置信的跑了過來,

“看看,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上面還有你自己籤的名字。”

王麻子把欠條上面的名字指出來讓劉知學自己看。

“什麼!”

“這怎麼可能!”

劉知學看著上面熟悉的字,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劉伯文也立馬跑了過來,結果字跡真的親爹的。

“什麼不可能,你敢耍無賴!”

王麻子臉上的橫肉一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