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糕鮮甜,餃子鮮美。

魚骨熬的湯濃白,又是完美的一頓飯。

收拾好灶臺。

林青別上砍刀,跨上石子挎包。

手裡拎著彈弓,肩膀上蹲著雪球,身後跟著大鹿。

去了獼猴桃林。

野獼猴桃,今年的掛的果很少。

一低頭才發現地面腐爛了一堆。

水果腐爛後,也是散發著甜味的。

林青想起了之前聽說的猴酒。

就是說森林裡水果掉落的太多了。

在某一個時候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

天時地利人和下,就發酵成了酒。

猴兒們喜歡喝這種酒。

它們會把成熟的果子放置在大大的凹槽內,經過發酵,就可以複製出酒來。

後來無意被人發現,學著釀造了這種酒。

被稱為猴兒酒。

至於有沒有猴兒酒,這個暫且不提。

林青覺得這些掉落的果子,全部當做肥料也太浪費了。

她沒有嗜酒的愛好。

但是她覺得,做些酵素來,倒也是廢物利用的一種方法。

酵素去年她做了一罐,起初是想要替代清潔劑的。

但是很明顯,肥皂更為方便快捷。

逐漸替代了酵素和木槿葉。

最重要的是她沒有容器了。

七月過去後,早晚的天氣轉涼。

叢林的天氣,總是變幻莫測的。

去年九月底就下了第一場雪。

她僅有的兩個大罐子,一個要用來醃蛋,一個還要備著不時之需。

她沒有容器做酵素了。

獼猴桃林這麼多落果,果子林那邊也更多的落果。

都是颶風捲下來的,而且山溪那邊還有不知名的果子,也同樣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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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每年摘的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如果拿來做酵素,或者是釀果醋,倒是合適的很。

做這些很容易很容易。

難的是沒有容器。

於是在一個清早,林青再次出發,準備去找適合的土。

最好的紅土。

回憶了記憶裡所有的細節。

膠泥的形成她不懂,但是膠泥總是存在在水域的周圍。

爛泥塘或者是水甸子裡。

上次黑膠泥就是水甸子裡挖的。

那是不是也有其他顏色的膠泥呢。

很可惜,在草甸子裡深一腳淺一腳的到處挖。

廢了兩雙草鞋不說,愣是一點紅泥都沒有找到。

林青翻遍了摘抄本,也沒有類似的文字。

以前小時候村裡總有小夥伴,會去退水後的小河裡挖泥鰍。

弄的一身一身的泥巴回來 。

也有的會挖一種褐色的有韌性的泥巴回來,做成房子或者是泥巴的小人。

當然總會討一頓打。

但是那些捏成小玩意的泥巴,曬乾以後,卻很結實。

這也是為什麼,林青會挖黑膠泥當做小木屋外牆的塗料的原因。

那麼是不是找差不多的水域,也能找到類似的膠泥呢。

當然鄉下的地裡,偶爾也會發現膠泥。

只是林青尋了很多地方,一直沒有尋到。

只得暫且擱置下來。

七月中,林青摘了很多黑色的綠豆莢,放在竹匾上曬。

黃豆,種的晚一些,還是青色的豆莢。

林青拔了五六棵,摘了豆莢,把兩頭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