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鸞意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那種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一種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活剝生吞,如野獸般的眼神。她緊張得伸舌頭舔了舔下唇。

這無疑是一劑猛藥。許靳良再也無法把控住自己。他以雄鷹展翅之勢,俯下身去撲去,兇猛地撕咬著到手的獵物。

先是輕輕吻了她的鼻尖,接著用手狠狠捏著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攪亂一湖春水。

香舌互相纏繞,緊緊交纏在一起,一片嘖嘖的響聲傳出,碰到牆壁,又加強了音效。

許靳良又漸漸不滿足於唇齒間的嬉戲。他輕咬她的下巴,再沿著下巴來到脖頸間,他迷戀地進在她的頸側,嗅著令他心安又熟悉的梔子花香,心裡得到片刻的滿足。

他悠然地舒了口氣,緊接著又像狼狗一樣瘋狂地又舔又囁又咬。

趙鸞意感到一陣陣刺激,她按著他的胸口,仰起上半身蹭著腳向後退。

她還想逃?!

許靳良陡然抓住她的雙手往她頭頂一壓,將她的雙腳死死禁錮在自己的雙腿間。

頭顱往下,來到頸窩處,對著鎖骨一咬,力道大得讓趙鸞意不由得呲出聲來,她也不再敢亂動。

許靳良緊咬著不放,直到口中有鐵鏽般的味道。鬆開嘴,像受傷的小獸舔舐著滲出來的血跡。

,!

“還逃嗎?”

沒有聽到回覆,許靳良抬眸,見趙鸞意盯著天花板喘氣。

“說話!”許靳良的聲音開始變得生硬。他有時候很恨她這副漠視自己的樣子。她不知道,這樣的她讓他感覺到她時刻要離開自己。

趙鸞意想最後偷來的溫存,只能到此畫上符號。

“你以為我今天來是找你來複合的嗎,你錯了。我是來做最後的了斷的。”趙鸞意眼睛眨也不眨,意語闌珊地說道。

她什麼意思?!先給一顆糖,再給一巴掌?

許靳良俯身與她平視。

“你什麼意思?還是要和我分手?!”

趙鸞意掙開雙手,從他的身下後退,在離他幾十厘米的地方坐了起來。許靳良也起身面對著趙鸞意坐下。

“你說的沒錯。我是來做最後的告別的。我要和你分手的決心沒有變。我是真的不:()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