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更成功。”

“聽您這麼說,我為他感到悲哀和同情。您不是把他當孫子,您只是把他當成了您的展品,一個可以向世人展示的物品。您不允許您的展品有一點點瑕疵而已。您考慮的根本就不是他快不快樂,幸不幸福!您無論出多少錢,我都不會同意!”

趙鸞意的直言不諱讓許老爺子令眼相看。這個女孩雖然不識好歹,但膽識不錯。不過她的話還是讓許老爺子有一些不快。

對於對手他一向殺伐果斷,眼前這個小丫頭片子這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先禮後兵了。

“趙鸞意,我是真城實意想請你離開我的孫子。你再這麼冥頑不靈的話,後果你想過嗎?”

“冥頑不靈的是您吧!”趙鸞意再也聽不下去了。她驀然起身,大步流星地往門口走去。

當她走到一半的時候,從身後傳來許老爺子冰冷的話語。

“我希望你再慎重考慮一下,從這個門踏出去,你的學業很可能就此終止了。在這個學校,我說的話還能算得上數的。你還有一個姥姥和一個弟弟吧,你也有必要為他們考慮一下。”許老爺子悠哉在端起茶杯,朝著茶麵輕輕吹了吹氣,然後淺淺了喝了一口。

如雷重擊,趙鸞意腳下再也邁不開半步。她緊緊攥著微微顫抖的雙手,雙唇抿成一道直線,她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轉過身去。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一刻趙鸞意不得不屈服於權貴。

許老爺子看著她轉過身來,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臉。

許靳良這幾天煩躁得很,找趙鸞意她總是推脫。不是說忙兼職,就是忙學習,藉口一大堆。

他今天勢必要逮住她問一問,她有這麼忙嗎,連見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他上了一躺趙鸞意的宿舍,沒有看見人,打了電話問何美靈,何美靈也不知道趙鸞意人去哪裡了。

從宿舍下來,他在樓下等了已經有個兩個多小時了。打趙鸞意電話不接,資訊不回,她突然的轉變讓他心裡很不安。

回宿舍人的越來越少。他在樓下吹著冷風,感覺心裡的火已經快要燃燒起來了。

遠處走來一男一女,男生在說著什麼,女生被逗得笑出了愉快的笑聲。這笑聲有些耳熟,許靳良抬頭望去。

:()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