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吃飯,他就是給趙鸞意夾了一下菜,多看了她兩眼,就被他警告眼睛不要亂瞄。

歐陽軼想我有多稀罕似的,我家甜甜我還看不過來呢,看你家的。

別廢話了,聽得出來許靳良有些不耐煩。

歐陽軼也不計較,這兄弟的脾性他了解。

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是不能行人道的,跟個死人一樣,什麼都是軟的,他說。

“真的?”

“真的,不過話說回來,我都成了你的情感專家了,你該怎麼感謝我呀!”後面一句歐陽軼是打著顫說出來的。

白日渲淫,小心精盡人忙,掛了。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歐陽軼把手機隨手一扔,看著胸口正在舔舐的女人,雙手插入她的頭髮,仰頭閉眼,性感地喘著。

越來越嫻熟了,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歐陽軼的話讓許靳良放心了不少。但是還是不能百分百肯定。還有什麼辦法呢?

對,去醫院!女性被男性侵犯可以根據精斑檢測出dna,同理,男性如果和女生髮生過關係,也一定可以查得出來的。

來到醫院,許靳良站在門口抽了兩支菸。直到菸頭燙到手,才將菸頭丟到地上,狠狠碾碎!將僅存的一絲猶豫放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才朝著醫院的大門走進去。

當他把意圖說出來的時候,連醫生都驚訝了。男生主動驗dna來確認與女生是否有發生過性關係?

呵呵,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任由醫生在自己身上弄來弄去,許靳良強忍著逃走的衝動,憋著勁,緊閉著眼睛,猶如刑場上的犯人。

許靳良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短短的三個小時,煎熬倍加。

忍不住又將口袋裡的煙拿出來,點燃。煙氣進了鼻腔,讓他覺得沒有那麼難受。前面有護士過來,經過他的身邊,提醒他醫院不能抽菸,要抽菸到廁所去。

他擰著眉吸了最後一口,將菸頭按在自己的大腿上。滾燙的菸頭,伴隨著了面料燒焦的味道,把褲子燙出了個洞。

把護士嚇了一跳,慌張地走了。有病吧這人!

時間滴滴嗒嗒地走,許靳良的心也越來越急躁。

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五十五分,還有五分鐘。命運敲響的時刻快要到了。

對面的門口,一個男人跪在地上,祈求著醫生救他孩子的性命,弓著腰,俯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聲嘶力竭。這一刻他的心和那個男人是一樣的。

如果這樣做有用的話,他應該也會像那個男人一樣。尊嚴、自尊心這些,通通不要了,只要一個如願的結果。

:()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