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一關,汽車緩緩啟動。趙鸞意拉開窗簾和姥姥和趙宏文揮了揮手,扒拉在視窗往後看去,漸行漸遠,這才回頭拉好窗簾閉眼休息。

趙宏文看著遠去的車身,想起昨晚趙鸞意那無盡溫柔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陣恐慌。

他拔腿拼盡全力追趕逐漸渺小的車影,耗盡力氣去追逐那遠去的光。全然不顧姥姥在他身後的呼喊,身邊一輛輛車呼嘯而過。

車子已入了大流,已經辨認不出是哪一輛。

他仍然追趕著,風很熱,氣流很熱,太陽也很熱,哪哪都是熱的,心卻逐漸冷了。他已經腳步浮虛,眼淚沒經同意從眼眶裡肆意流出。

旁邊一輛摩托緩緩靠近,是同村的人,整天遊手好閒的。他笑著大聲喊道“還捨不得你姐呀,和以前一樣追趕著跑呢!”不料對上了一雙流淚的雙眼。

“滾!”

嚇得他手一哆嗦,車子差點打滑衝向欄杆。

從前,他和趙鸞意:()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