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再續前緣了,只有我們倆,沒有人會來打擾。”

粗曠沙啞的聲音彷彿地獄中來,嚇得趙鸞意頭皮一陣發麻,如陷冰窖。害怕得淚眼愴然而下,迷朦了雙眼,只能拼命搖頭,發出悲鳴。

她想到了許靳良,這一刻她願意放棄長期以來的堅守,她願意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無關救贖,無關風月,只是純粹地想他,似乎也便生出了些勇氣。

可是佛沒有來,惡魔在咆哮、在嘶吼。

終究還是自己一個人面對。

對面父母的突然離世時的悲痛欲絕,面對陷於困境向親戚求助遭到的冷漠無情,面對同學校友的無端指責和汙衊……一件件,一樁樁,像發了瘋似的擁擠進腦海。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更激起了野獸撕咬的慾望。

光頭佬用拇指擦了擦她的眼淚,放到嘴裡舔了舔,閉眼深吸一口氣似乎在陶醉。

“甜的,你要不要也嘗一嘗”說罷便又沾了沾淚水伸手靠近她的嘴。

“忘了,你嘴裡還有東西。來,我給你鬆鬆”

嘴終於得了自由,趙鸞意顫抖著,眼裡充滿了恐懼“不要過來!”

但那人哪裡會放過她,他左手用力捏開她的嘴,用沾有淚水的手指蠻橫的伸進她的嘴裡翻攪。

“是不是很甜,真沒有令我失望!”低沉的笑如地獄來般毛骨悚然。

一陣噁心自胃裡返湧上來,竟“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嘔吐物夾雜著一股酸味和酒味。

光頭佬離得近,身上不可倖免地被濺到了。

“你個臭婊子,不識抬舉!”揚起手啪啪地給了趙鸞意左右一巴掌,手用力一推下巴,趙鸞意整個身體往後一倒。

嬌嫩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頭腦有些恍惚,她用力眯眼搖了搖頭。

一隻老鼠“吱吱”的躥出來,快速地爬過趙鸞意身邊。她立刻禁聲僵硬著身體。而她不經意的動作落入了光頭佬的眼裡。

他無聲地咧起了嘴角,眼神發出滲人的光,像是想到了更好玩的招式,滿肚子壞水。

他靠近趙鸞意,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脖子,她不得不仰頭。就在她以為他要掐死她時,忽然那手向下抓住衣領往肩膀用力一扯,釦子掉了一兩顆。

那半落的衣領,難堪重任,圓滑細嫩的肩膀露了出來。

他帶著邪惡的微笑,一寸一寸的靠近。

:()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