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

於龍龍手底下的那些成員,沒一個人敢跟黑山叫板......

結果不言而喻......

就在黑山這邊輕輕鬆鬆拿下亮都舞廳的時候,張源三人已經開著車子來到了醫院。

見到父親躺在病床上腿部打著石膏的樣子,張源心中滿是心疼。

趕忙關切地詢問父親的傷勢情況。

張雲中卻顯得一臉坦然,彷彿這一次受傷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很是從容不迫,還反過來安慰張源。

“源兒,你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沒什麼大礙。”

“不就是斷了條腿嘛,現在石膏也打上了,藥也用上了,鋼板也安好了,幾個月之後差不多就能正常走路了,就是最近這段時間可能會有點痛苦。”

張源看著父親這般豁達的樣子,很想把自己已經給仇人們安排好各類報復手段、和他們必將付出代價的事告訴父親。

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只是說了些寬慰父親的話。

父子倆聊得十分開心。

............

就在張源這邊和張雲中父子情深地聊天時,另一邊,身穿休閒夾克的馮建強,來到了某貴族幼兒園。

他戴著帽子和墨鏡,身形筆挺,邁著四方步徑直朝著學校大門走去。

保安看到他這副神秘打扮的模樣,下意識地有些害怕,腦海中很快浮現出了那個偶爾來探望兒子的神秘男人。

於是,他趕忙上前詢問:

“先生,您找誰啊?”

馮建強語氣淡然地說道:“我叫李東昇!!”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接把保安嚇得當場行禮,還親自領著馮建強走進了學校。

不到三分鐘,馮建強就帶著一個大約4歲左右的小男孩,開始往學校外面走。

馮建強既不牽孩子的手,也不理會孩子,只是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在前面,小男孩則滿臉恐懼地低頭跟在後面。

保安全程笑臉相迎,一直護送他們離開。

走出學校後,馮建強帶著小男孩走進了路邊的公共衛生間。

大約三分鐘後,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留著蓬鬆髮型,穿牛仔褲和紅毛衣的男子,推著一個大號行李箱走了出來。

他在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汽車站方向而去。

到了汽車站,買了一張去青南縣的車票後,便進入了乘車大院。

馮建強推著行李箱進入大院後,卻並沒有去坐車。

而是在大院的一處角落裡,快速脫掉了紅毛衣,又從兜裡掏出第二個髮套戴上。

此刻,他變成了一個穿著白襯衫,西裝馬甲,長頭髮的文藝青年。

他推著行李箱,從大院車輛出口走了出去,打了第二輛計程車,前往城市南郊。

在城市南郊,馮建強又進行了第三次換裝,他還給行李箱套上了一個其他顏色的套子。

然後又打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城市北郊的一個小區站點。

此時。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馮建強騎上早就準備好的電瓶車,馱著行李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

20分鐘後。

馮建強才再次來到爛尾樓的地下一層。

他將行李箱放下,走到李飛天面前,看著李飛天腿上那兩把已經凝固在傷口上的匕首,又看著李飛天身前綁著的軟鋼絲,還有身後插著的螺紋鋼,一切都和他離開時一樣......

他很是滿意。

而李飛天此時卻如同見到了魔鬼一般,害怕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