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先生,是這個意思嗎?”

馮成毅笑了笑,說道:

“沒錯,這句話就是這意思。”

“所以……”

“馮先生,您覺得,我有那個膽子,白白的拿您的這筆錢嗎?”

“桑坤半個月前,可才剛剛死在你們手上!”

“我可不想重蹈他的覆轍。”

洪沙說的桑坤,就是下緬甸的那個武裝綁匪的老大!

聽了洪沙的話,馮成毅不由得又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洪沙先生不用擔心,桑坤綁架了我們華國人,我們華盾安保也是拿人錢財,為人辦事!”

“既然收了事主家的錢,自然要救被綁架了的華人出來了。”

“桑坤不肯放人,我們只能出手了。”

“洪沙先生是我們的朋友,對待朋友,我們有的是美酒佳餚!”

“至於敵人嘛……”

“迎接它的,自然就只有獵槍了!”

說到這裡,馮成毅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說道:

“洪沙先生是願意做我們的朋友呢,還是想要做我們的敵人呢?”

聽了馮成毅的話,洪沙急忙說道:

“朋友!”

“朋友!我當然希望能夠跟馮先生做朋友了。”

說著,洪沙又急忙加了一句:

“在下緬甸,應該沒有人,想要做馮先生您的敵人吧?”

馮成毅輕笑了一下,然後說道:

“那就好。”

“這樣,今天晚上,我在內比都的摩挲路499號米國夢工廠做東,我們一起喝一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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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

洪沙愣了一下,然後急忙說道:

“馮先生,這怎麼好意思呢?”

“您遠來是客,要請也應該是我請您才對。”

“既然是朋友,你請我,我請你,又有什麼區別呢?”

馮成毅輕笑著說道,停頓了一下,卻又接著說道:

“洪沙先生剛剛不還在說,下緬甸現在亂的不行,每天都有爆炸暗殺發生。”

“既然如此,洪沙先生不妨暫時離開下緬甸,來內比都玩玩,就當是散散心了。”

“你說呢?”

洪沙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既然如此,馮先生,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掛掉電話,馮成毅又拿起手機,給小張發了一條訊息:

“小張,你來我這一趟。”

很快,跟著馮成毅一起從國內過來的小張張晨喜便走進了馮成毅的辦公室,在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張晨喜才走了進去,說道:

“頭兒,你找我?”馮成毅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晚上的事,你知道了嗎?”

張晨喜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勇哥跟我說了,有人約了頭兒你今天晚上十點,在摩挲路499號的米國夢工廠見面?”

“頭兒,我覺得,這事您還是再慎重考慮一下。”

“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沒必要去赴他們這個鴻門宴!”

馮成毅瞧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正因為我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所以才不得不去!”

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馮成毅又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

“我剛剛跟洪沙打了個電話,約他今天晚上在摩挲路499號見面。”

“洪沙?下緬甸的洪沙?”

張晨喜有些不解地瞪大眼睛瞧著馮成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