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做完這些後往家裡趕,她該做的都做了,至於結果如何,她已經不在乎了。

沈黎回到院子,一推開門,就見葉斐然和傅斯年面對面坐著,二人氣氛劍拔弩張。

沈黎見狀,當即坐在了傅斯年旁邊。

葉斐然看到沈黎回來,眼中滿是不屑:“沈黎,我知道你想告我們每日報社,是吧?你難道就不擔心傅斯年的職位受損嗎?”

沈黎一聽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知道傅斯年的職位可能會受到影響。

傅斯年只是看了沈黎一眼,眼神中滿是安慰,隨後對葉斐然說道:“如果這樣的事就會讓我受損,那你們每日報社權威還挺大,還是說,是你背後的人權威大?”

葉斐然一聽這話,知道傅斯年並不受他威脅,差點氣得暴走。

也聽出傅斯年這是在威脅他。

他背後的勢力再大也打不過傅斯年,他自然不想招惹傅斯年。

想到這兒,他馬上又裝出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畢竟他這次來的目的不是跟二人吵架,而是要求沈黎撤訴。

葉斐然立刻換了個臉色,對著沈黎說道:“我們知道你們要向法院起訴,要不這樣,上一次你們的那個報道,我給你們點精神損失費,這件事就當過去了,行嗎?”

沈黎一聽,看了一眼傅斯年,見他神色如常,當即開口:“你們能給多少?”

葉斐然看了看沈黎,又看了看傅斯年,他知道傅斯年在部隊的職位很高,便伸出兩個指頭說:“兩百塊。”

這兩百塊可是他兩個月的工錢,可不是個小數目。

聽到是這樣一個數目,沈黎嗤笑出聲:“兩百塊?打發誰呢?你知道就因為你們的輿論,給我造成多大的損失嗎?”

葉斐然也知道當初的報道確實造成了很大影響,但他實在不想給太多,但又看到了傅斯年的面色,只好開口詢問,“那你說多少錢?”

其實沈黎並不在意這些錢,她現在名聲受損,最重要的是挽回名聲。

沈黎開口道:“我要讓你們報社道歉。只要你們報社對我公開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葉斐然一聽如此簡單,省得沈黎獅子大開口,當即答應:“行,沒問題。”

見他如此爽快,沈黎知道肯定有問題,但又說不出來。

葉斐然商議妥後,當即離開,沈黎也沒再說什麼。

傅斯年坐在一旁,看著沈黎安慰道:“沒事,我的職位並不會受到他的影響。”

沈黎點了點頭。

其實沈黎心裡明白,傅斯年剛復職,要是真出了什麼事,還真不一定不會影響到傅斯年的職位。

等到第二天,每日報社的道歉新聞就發出來了。

可每一個字眼都沒有任何誠意,反而字字句句都在指責沈黎,還暗指沈黎的藥廠有問題。

沈黎見狀,知道葉斐然昨天的道歉不過是試探,或者說是威脅。

沈黎怎麼可能讓他如意?

她立刻將昨天的錄音,以及每日報社汙衊她的報道和今天的報紙,一併交給了法院。

自從每日報社開始寫關於沈黎的報道,沈黎就買了錄音筆,昨天一回到家看到葉斐然,當即就開啟了錄音。

法院辦案速度很快,當即就立案了,隨後前往每日報社審查。

這件事一出,在京市引起了軒然大波。

眾人沒想到一個從農村出來的女孩竟然敢狀告每日報社,這樣的新聞立刻登上了多家媒體。

此刻的葉斐然沒想到沈黎竟然如此剛烈。

他昨天才威脅完沈黎,沒想到沈黎這麼快就把自己告上了法庭。

而且審查的人竟然來得如此之快,他不相信背後沒有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