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想與之理論。

反觀秦陽,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還伸手攔住她,沈婉君也抓住了武靈兒的胳膊,輕輕搖了搖頭。

“呦呦呦,未來的秦王妃都忍不了了,秦王殿下,您本人倒是說句話啊?”

嚴白一臉戲謔地看著秦陽。

踏踏踏踏……

秦陽徑直朝他走過去,嚴白表面佯裝鎮定,心裡卻慌了神。

畢竟,五日前秦陽連大楚國師都敢打。

打他一個狀元,還不是看秦陽此刻的心情。

“你,你幹什麼?”

嚴白結巴道。

秦陽停下腳步,盯著他,“不幹什麼,你不是讓本王說句話嗎,本王問你,你狗日的為啥沒死?”

狗日的?

嚴白臉色一陣扭曲,氣的七竅生煙。

他可是堂堂宰相之子,新科狀元郎,前途無限。

秦陽竟然罵他狗日的。

倒是素來和嚴嵩不合的武將們,頓時鬨笑成一團。

“狗日的,啞巴了?你倒是回答本王啊。”

見他不答,秦陽一臉“單純”地又問。

嚴白臉色一黑,伸手整理一下衣領,才說,“怕是秦王殿下這些日在醉花樓老鴇的肚皮上睡糊塗了,兩日前朝廷就今年春闈一事結案,罪魁禍首是禮部侍郎苗正偉,昨夜他已在牢裡畏罪自殺!”

“本狀元的狀元,都是靠本狀元的實力得來的,沒有一點水分,至於上一次和楚國使團比試,那時因為本狀元身體抱恙,發揮失常!”

“哦……”

秦陽應了一聲,又說,“所以,你的狀元不是靠你的一篇我的宰相父親的文章得來的?”

“當然不是!”

嚴白氣壞了,一字一句道。

不是才有鬼了。

嚴嵩可真是一手遮天。

不僅把苗子聰他爹推出來當替罪羊,還能讓嚴白這個蠢貨一點事都沒有,繼續當狀元。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好玩嘛。

畢竟,他還沒收拾夠嚴白呢。

心裡這樣想著,秦陽下一刻就說道:“狀元郎,你剛才說本王是大玄第一情種,吾輩楷模,說的好,本王要好好謝謝你!”

謝謝我?

這紈絝王爺不會以為這話是在誇他吧?

哼。

紈絝就是紈絝,連話都聽不明白。

嚴白在心裡十分鄙視秦陽。

“謝謝就罷了,望秦王再接再厲!”

“再接再厲就不必了,本王有金玉奴一人就好,畢竟她又香又軟,把本王伺候的很舒服,本王連她屁股上有幾顆痣都知道,三顆,左邊兩顆,右邊一顆。”

“唉,對了,本王聽說你們以前也沒少去醉花樓吟詩作對,你們最近咋不去了?”

聞言,嚴白和世家子弟心裡簡直要吐血。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要知道,醉花樓能有今天,在雁鳴湖畔佔據一席之地,全靠金玉奴這個風情萬種的老鴇。

金玉奴,對下至三歲孩童,上至七八十的老頭,可謂是通殺!

沒人不喜歡她,沒人不欣賞不愛慕她。

嚴白和世家子弟們更是把她當做夢中情人!

他們做夢都想和金玉奴共度良宵。

可就是這樣一個絕妙佳人,不等他們打動她,她就被別的男人睡了。

他們幾乎能想象金玉奴被壓在床上的畫面以及金玉奴婉轉的低吟。

這種畫面,嫉妒的讓他們簡直髮狂!

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是,他們心愛的女人,夢中情人竟然被他們最看不起的紈絝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