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明顯不信,“那麼大一座酒坊,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須知,雁過留痕,風過留聲!”

“請父親恕罪!”

嚴白道:“真的一點痕跡都查不到,孩兒還遣人去富貴酒坊的掌櫃以及工人家裡,可他們一個個全都搬離京城,拖家帶口,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砰!

一聽這話,嚴嵩握拳,狠狠砸向面前桌子,嚇了嚴白渾身一激靈!

“該死的秦陽!不,該死的楊凌!”

“如此縝密的心思和手段,為何要為秦陽那個廢物王爺所用,而不能為老夫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