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魏長青氣的吐血昏倒被抬出去,還要被秦陽和玄帝兩人一唱一和,罰半年俸祿。

嚴白心裡暗罵一聲老廢物!

虧他爹嚴嵩還許給魏長青那麼多的好處。

昨晚,魏長青走之前還拍著胸脯給他們打包票。

說今天一定弄死秦陽。

可到頭來,不僅秦陽沒弄死,還差點把他自己給氣死了,真是廢物!

眼見魏長青指望不上,嚴白就要自己上。

誰知不等他說話,玄帝的聲音就從大殿中響了起來,“人證物證俱在,顧長風買兇刺殺秦王,罪大惡極死有餘辜,你們還有誰有話要說?”

嚴白正要說話,卻被身邊的官員合力拉住。

抬頭往前一看,只見站在最面前的嚴嵩正惡狠狠地回頭盯著他,意思是不讓他輕舉妄動。

見沒人說話,玄帝大手一揮,“散朝!”

散朝出宮的路上,嚴白跟在嚴嵩身後。

看著走在最前面,肩頭扛著打王鞭,大搖大擺的秦陽,他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嚴黨成員跟在兩人身後,看向秦陽的眼神中,又怒又懼!

他們今天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麼大的陣仗,不僅沒能治秦陽的罪,許多人還被秦陽拿著打王鞭打了一頓,醫藥費都沒人賠。

“父親,難道就這樣算了嗎!”

嚴白極度不滿。

嚴嵩陰沉著臉,“不然呢?連魏長青都敗了,你覺得自己說的過他,別沒定他的罪,還把自己摺進去。”

嚴白滿臉寒霜,咬牙切齒,“可妹夫的仇……”

“此事還得回去從長計議。”

……

走在最前面,秦陽只覺心情爽快。

不過走在後面不遠處嚴氏父子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秦陽估計這父子兩人又憋著壞,準備弄自己。

不好好在,打王鞭在手,秦陽完全不虛。

說起來憋著壞,秦陽突然停下腳步,嘴角一翹,有了好主意。

等父子兩人走過來,他主動湊上去說道:“嚴大宰相,聽聞月兒妹妹喪夫以後,哭的幾度昏厥?”

一聽這話,嚴嵩惡狠狠瞪了秦陽一眼。

心裡大罵秦陽真是個狗東西,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難道這一切,不是你這個狗東西害的?

冷哼一聲,嚴嵩甩袖快步而走,真是一秒都不想看見秦陽。

“嚴大宰相別走啊,本王想說的是,反正死的是一個姓顧的外人,咱們倆之間又沒什麼深仇大恨,本王願與宰相化干戈為玉帛。”

“只要宰相把月兒妹妹嫁給本王,本王不嫌棄月兒妹妹是個寡婦,願納她為妾,不知宰相意下如何?”

聽到這話,嚴嵩死死拉住身邊暴怒的嚴白,不讓他回頭轉身,“忍,一定要忍!”

“爹,我忍不了,欺人太甚了!”

“忍不了也得忍!”

看見兩人走路的姿勢越來越彆扭,秦陽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哼。

跟小爺我鬥,你們還嫩著呢。

噁心完嚴嵩父子兩人,秦陽就要跟著人流出宮。

今兒大獲全勝,他高興,要去金玉奴那裡吃海鮮犒勞自己。

只是還沒等他走到宮門口,就被洪公公帶著小太監攔住去路,“小王爺留步,陛下有請!”

“不去行不行?”

“有賞!”

“那…得去!”

很快,秦陽在御書房見到玄帝,武定山也在這裡。

秦陽一來,他手裡的打王鞭便被玄帝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