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嚴白,你狗日的咋沒死?(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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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想與之理論。
反觀秦陽,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還伸手攔住她,沈婉君也抓住了武靈兒的胳膊,輕輕搖了搖頭。
“呦呦呦,未來的秦王妃都忍不了了,秦王殿下,您本人倒是說句話啊?”
嚴白一臉戲謔地看著秦陽。
踏踏踏踏……
秦陽徑直朝他走過去,嚴白表面佯裝鎮定,心裡卻慌了神。
畢竟,五日前秦陽連大楚國師都敢打。
打他一個狀元,還不是看秦陽此刻的心情。
“你,你幹什麼?”
嚴白結巴道。
秦陽停下腳步,盯著他,“不幹什麼,你不是讓本王說句話嗎,本王問你,你狗日的為啥沒死?”
狗日的?
嚴白臉色一陣扭曲,氣的七竅生煙。
他可是堂堂宰相之子,新科狀元郎,前途無限。
秦陽竟然罵他狗日的。
倒是素來和嚴嵩不合的武將們,頓時鬨笑成一團。
“狗日的,啞巴了?你倒是回答本王啊。”
見他不答,秦陽一臉“單純”地又問。
嚴白臉色一黑,伸手整理一下衣領,才說,“怕是秦王殿下這些日在醉花樓老鴇的肚皮上睡糊塗了,兩日前朝廷就今年春闈一事結案,罪魁禍首是禮部侍郎苗正偉,昨夜他已在牢裡畏罪自殺!”
“本狀元的狀元,都是靠本狀元的實力得來的,沒有一點水分,至於上一次和楚國使團比試,那時因為本狀元身體抱恙,發揮失常!”
“哦……”
秦陽應了一聲,又說,“所以,你的狀元不是靠你的一篇我的宰相父親的文章得來的?”
“當然不是!”
嚴白氣壞了,一字一句道。
不是才有鬼了。
嚴嵩可真是一手遮天。
不僅把苗子聰他爹推出來當替罪羊,還能讓嚴白這個蠢貨一點事都沒有,繼續當狀元。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好玩嘛。
畢竟,他還沒收拾夠嚴白呢。
心裡這樣想著,秦陽下一刻就說道:“狀元郎,你剛才說本王是大玄第一情種,吾輩楷模,說的好,本王要好好謝謝你!”
謝謝我?
這紈絝王爺不會以為這話是在誇他吧?
哼。
紈絝就是紈絝,連話都聽不明白。
嚴白在心裡十分鄙視秦陽。
“謝謝就罷了,望秦王再接再厲!”
“再接再厲就不必了,本王有金玉奴一人就好,畢竟她又香又軟,把本王伺候的很舒服,本王連她屁股上有幾顆痣都知道,三顆,左邊兩顆,右邊一顆。”
“唉,對了,本王聽說你們以前也沒少去醉花樓吟詩作對,你們最近咋不去了?”
聞言,嚴白和世家子弟心裡簡直要吐血。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的。
要知道,醉花樓能有今天,在雁鳴湖畔佔據一席之地,全靠金玉奴這個風情萬種的老鴇。
金玉奴,對下至三歲孩童,上至七八十的老頭,可謂是通殺!
沒人不喜歡她,沒人不欣賞不愛慕她。
嚴白和世家子弟們更是把她當做夢中情人!
他們做夢都想和金玉奴共度良宵。
可就是這樣一個絕妙佳人,不等他們打動她,她就被別的男人睡了。
他們幾乎能想象金玉奴被壓在床上的畫面以及金玉奴婉轉的低吟。
這種畫面,嫉妒的讓他們簡直髮狂!
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是,他們心愛的女人,夢中情人竟然被他們最看不起的紈絝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