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走後,未再發動第二波探查,應該已經發現了我們的位置。”

“啄鷲部族方向傳來了首領給我們的煙霧訊號,預計啄鷲部族的人很快就要發動進攻了。”

前·巨駝部族戰士向他的前任首領老徐報告著。

“行,等他走了以後,就按照計劃沿途把東西埋好吧。”

老徐把人安排下去後,看向啄鷲部族所在的方位,用一點點良心為可憐的Npc點了個蠟。

之前他與程真對完線後,本來還覺得被溜的很痛苦很無奈很絕望。而等到程真做好計劃對付啄鷲部族的時候,老徐恨不得哭著謝謝程真沒把那些手段用在他身上。

黑啊,真黑啊!

排行榜上的強者都是這樣智(心)勇(機)雙(深)全(沉)的陽光開朗大男孩嗎?

“阿嚏——”

程真打了個噴嚏,不知是誰又在背後說他長得帥。

他將小袋子交給阿昆多,囑咐了幾句。

“……下在水源裡……然後……”

阿昆多點點頭,又露出些許猶豫的神情:“首領大人,阿昆多不敢質疑您的決定,可是……那另外兩個部族的人,真的值得信任嗎?”

“他們二人可不可信,並不重要。”

程真隨意的靠在獸皮墊子上,“任何合作的前提都是利益,背叛也是如此。”

肖錫背刺金榆的原因,是他認為這個選擇會有利於之後的發展。

而在程真與他們的合作中,老徐和金榆背叛的風險遠遠大於收益。

聽程真的話,他們大機率能活著通關。哪怕作為掛件大機率拿不到特殊結局的獎勵,但幹掉Npc大軍的通關表現分是不會少的。

可如果想離開團隊去搞事……難度大,成功率低,危險係數高,一旦失敗就是狗帶。

用十塊錢本金去博一百萬,有的是賭徒願意幹。可要是為了一百塊,把保底的八十塊和命一起押上……風險收益不成正比,誰會願意呢?

程真的相信那倆人不是傻子,會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阿昆多見首領如此堅定,也是漲了不少信心,依言去行動了。

程真看著他離開,視線又悄然掃過不遠處的人影,淡定的躺回獸皮墊子上。

不多時,一隊啄鷲部族的戰士們‘客客氣氣’的把程真‘請’到了酋長面前。

他一過去,就看見被捆跪在地的阿昆多。

“我還以為你是真心歸順我,沒想到竟是暗藏卑鄙陰謀!”

啄鷲酋長指著程真怒目而視,看起來很想叫人過來把他們細細的切成臊子。

“尊敬的酋長,這是從何談起啊?定是有什麼誤會!”

程真一臉震驚不像假的。

啄鷲酋長指著阿昆多怒道:“這該死的螻蟻,試圖在珍貴的水源中放置毒素謀害我!這難道不是你的授意?來人,把這蟲豸的腦袋砍下來,懸在圖騰柱上!”

“住手!”程真伸手阻攔幾名戰士,“我等傾慕您是強大的戰士才來到此地,你怎能這樣汙衊我們?”

“汙衊?哼!”啄鷲酋長看向旁邊的戰士,那人取出一個小袋子,呈給眾人看。

“酋長大人,這就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我們看到他要將裡面的東西撒進水源裡,便立刻擒住了他!”

綠洲在逐漸枯竭,這麼多人聚集在此,剩下的水源已經不足應付幾日,給水源下毒之舉實在歹毒可惡。

那戰士說完,啄鷲酋長氣的都想把程真一起切了。考慮到弄死程真就沒有東西吃了,他只得忍住殺意讓人把阿昆多給砍了。

“冤枉啊!”沒想到,阿昆多突然叫嚷了起來:“大人,那根本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些礦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