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無法釋懷(上)(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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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女人消失之後,生活又好像平靜了下來,章辛說我身上的毒素,基本上已經消除了,但是我總時常感覺隱隱不安,更有一種被人時時監視的感覺。
在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夜裡,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時常陷入一種自我欺騙的泥沼。我口口聲聲告誡自己要忘卻這個女人,可心底深處,卻又無比渴望能再次見到她。這份渴望,絕非僅僅源於曾經的肌膚之親,貪戀她的身體,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錯覺,彷彿在某個神秘的維度裡,黃瑛從未真正離開,她的靈魂幻化成了眼前這個女人,又或者說,這個女人不知何時竟悄然成為了黃瑛的化身。 我清楚,這聽起來就像荒誕不經的童話,本不該輕信。
然而,人性總是充滿了諸多難以言說的弱點,那些被歲月塵封的情感,一旦被某個契機觸發,便如決堤的洪水,勢不可擋。黃瑛的離去,宛如一道無法癒合的傷口,深深烙印在我的生命裡,成為我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的痛。 時至今日,每當夜深人靜,我仍會沉浸在對往昔的追憶中,苦苦思索,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黃瑛決然選擇離去?她的離去太過突然,彷彿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似乎沉重到她再也無力堅守。我試圖在記憶的蛛絲馬跡中尋找答案,卻始終一無所獲,如今這個秘密,恐怕再也守不住了,我認真研究了女人的那份信,現在似乎我變成了當初的那個黃瑛,或許我更能理解她當時的處境,一個人死去,可以保護許多人,那份迷茫與痛苦,如影隨形,不斷啃噬著我的內心。
那天,我又一次受邀,去了鑫鑫花園,唐嬌告訴我,可以確定,黃瑛與陶園園是孿生姐妹,他們的父親就是黃浩。我挺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但是事到如今,不得不去面對之後的事情。
唐嬌給我倒了一杯冰水,輕聲問道:“陳墨,你們最近還會見面嗎?”
“沒有,以後可能也不會見面了……”
“因為什麼呢?”
“有些關係,就像斷了線的風箏……”
“你……好像還有點捨不得她?”
“唐嬌姐,你別打趣我了。”
“你能告訴我,是肉體的想念,還是精神的想念?”
“你都知道了?看來什麼都瞞不過你,但是這兩者有什麼不同嗎?”
“前者可以理解,後者真要不得,如果兩者都有,你就危險了……這事,童蕾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望著唐嬌,用眼神向她求助:“我們之後該怎麼辦才好?”
童蕾向來心思細膩,我的異樣自然沒能逃過她敏銳的感知。可我心中猶如亂麻,千頭萬緒交織在一起,實在不知該從何說起,如何向她吐露我此刻這般複雜又糾結的狀態。
那天下午,我靠在咖啡館的沙發上休息,我雖然非常疲憊,輾轉反側間,無論如何都難以入眠,滿心的思緒如脫韁野馬,肆意奔騰。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我竟跨上摩托車,駛向了黃瑛的家。
那間屋子,已然在歲月的侵蝕下略顯滄桑,幾年無人居住,彷彿被時光遺棄的荒島,早已沒了往昔的煙火氣,只剩人去樓空的寂寥。聽聞地鐵建設規劃,這裡大概在未來一年半內便會動遷。黃瑛家中再無親人可聯絡,物業在無奈之下,便時常致電於我。
鎖頭都感覺生鏽了一般,我輕輕推開那扇塵封已久的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陳舊的氣息,混合著灰塵的味道。屋內的一切都還保持著往昔的模樣,只是多了幾分落寞與荒蕪。
咦,這是什麼,在茶几上,放著一個紫光手電筒。我心中默默在唸叨,這不是唐嬌的嗎,她那麼細心的人,為何上次會忘了帶走它。我拿起後,放入了上衣口袋。
我緩緩走到那張滿是灰塵的沙發前,坐下,抬頭望向天花板,那盞頂燈,早已黯淡無光,如同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