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倪叔,之前我怎麼就沒聽說過你有個法醫姐姐的女朋友呢?!”

我眼睛裡滿是疑惑,倪警官聽了我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道:“怎麼可能什麼事兒都告訴你呀,每個人心裡或多或少都藏著些自己的秘密,陳墨,你不也一樣藏著秘密嘛。另外,你總不能真想看你倪叔打一輩子光棍兒吧?”

他的話裡透著一種別樣的詼諧,可我卻分明能感覺到,那背後似乎也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他們一起朝著咖啡店門口的方向走去,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兒,王珊珊扭過頭,又走了回來。她走到我跟前,微微壓低了聲音,一臉認真地輕聲說道:“陳墨,雖然我不太肯定,但是你知道嗎,女人的直覺通常都是很準的。黃瑛,她真正愛的人,也許是你!還有,那個髮卡,它其實並沒有毒,你中毒這件事兒,恐怕是另有原因的!”

說完這些話,她也沒再多做停留,轉身便快步離開了咖啡店,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腦子裡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無數的疑問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盤旋,我一時之間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在那蜿蜒曲折的山野公路旁,四周一片寧靜,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景川和師叔正並肩緩緩走在夕陽餘暉下。 師叔忽然停下腳步,看向景川,一本正經地說道:“小兄弟,無功不受祿,你託我找人,可我最終也沒把人給找到,這錢我實在是不能收,還是退給你吧……”

說著,師叔從單肩包中掏出一個牛皮紙製的檔案袋。 景川趕忙伸手攔住了師叔,急忙說道:“裴師叔,不用了,你找人的過程中那也是得花錢的,哪能讓你白忙活一場還往裡搭錢呢,這錢您就留著吧。”

師叔見狀,也就沒再多做推辭,只是微微皺著眉頭,目光中滿是關切,繼續勸慰著景川道:“孩子呀,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憋著一股勁兒,可千萬不能做衝動的事情啊。這世上,總歸是惡有惡報的,那些做了壞事的人,遲早會受到應有的懲罰。而且咱們還有法律呢,法律會還大家一個公道的,你可得相信這一點,可不能一時意氣用事,毀了自己的前程。”

師叔滿是對景川的擔憂與勸誡,只盼著他多少能聽進去一些。

自從警察對黃瑛實施了特殊保護之後,她的行蹤就變得極為隱秘,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究竟被安置在了哪裡。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轉眼間,一個月有餘。 黃瑛的身體也慢慢有了好轉,已經能夠在我的攙扶下行走了,雖然腳步還有些虛浮,但這已經讓我很是欣慰。

我只要一有空,就會去看望她,每次去的時候,總會帶上她平日裡最喜歡的那些甜點,看著她開心,我也覺得心裡暖暖的。

那天,正好是黃瑛的生日,我帶著精心挑選地生日蛋糕來市郊的一家康復中心見她。當點燃生日蠟燭,那柔和的燭光映照在黃瑛略顯蒼白的臉龐上時,她微微抬起頭,看著我,眼神裡透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輕聲說道:“陳墨,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我愣了一下,隨後趕忙搖了搖頭,笑著對她說:“阿瑛,我不知道要問什麼,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只希望你開開心心的就好。”

她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眼神裡似乎閃過一絲失落,接著又帶著幾分期待,聲音低低地請求我道:“你能別坐在對面,坐在我這邊來嗎?”

我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一軟,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緩緩坐下。

她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然後輕輕地將身子靠在了我的肩頭,彷彿在這一刻,找到了最安心的依靠。過了一會兒,她又微微抬起頭,用那滿含渴望的眼神看著我,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小聲地說道:“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