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今天是個晴朗的日子,可虞景川卻滿心焦慮,坐立難安。因為從黃瑛被放出來後,一直到現在,始終沒有和他聯絡,他的心實在放心不下,便匆匆跑去詢問父親虞元軍。

虞元軍起初聽到景川的訴說,還沒太當回事,只是隨意搪塞了幾句,或許是小姑娘一時忘了,或者有別的什麼小狀況耽擱了。可轉念一想,這都快一天一夜了呀,就憑景川和黃瑛兩人之間那難捨難分的愛慕勁兒,這麼長時間不聯絡,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虞元軍看著兒子那著急又擔憂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只能好言勸慰景川:“別太著急了,這樣吧,我馬上派人去找找看,。” 說完,虞元軍便起身去找總管金韋,想詳細詢問一番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見到金韋,虞元軍的臉色就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焦躁,問道:“你們昨天跟那女孩說什麼了?景川怎麼還聯絡不上她!”

金韋趕忙恭敬地回答道:“老闆,我們就問了一件事,就是問她知不知道陳墨是怎麼中毒的,她當時回答得很乾脆,說不知道,口氣那叫一個堅定,我們想著畢竟是個女孩子,也不敢逼問。然後又警告了她,這事警察已經立案了,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問的別問,之後便再無其他的了呀。”

虞元軍眉頭緊鎖,一邊踱步一邊喃喃自語:“不對啊,她都已經被放了,怎麼還不和景川聯絡呢!”

金韋見狀,趕忙說道:“老闆莫著急,興許是這孩子經歷了這麼一遭,心裡頭受驚不小,想自己靜一靜,等想通了,自然便會聯絡少爺了。”

“她會不會又去找警察了?”

“這個可能性不大,誰也不會自投羅網,事情已經解決了,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回家,尋求心靈的庇護!”

“在理!在理!馬上派人去她家,如果在家,綁也得給我綁到這兒來,不然我和兒子沒法交待!”

金韋點點頭,離開後。虞元軍卻依舊眉頭不展,心裡越發覺得這個女孩不簡單,暗自思忖著,她身上興許真的藏著不少事兒呢,這次的綁架案會不會和她有著更深的關聯?越想越覺得這事兒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蹊蹺勁兒。

在醫院裡,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潔白的床單上,我緩緩睜開雙眼,頓感一股久違的清爽與活力在身體裡流淌。今日的我,明顯察覺到身體狀況有了極大的改善,彷彿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那仿若被禁錮的運動神經,如今已恢復得八九不離十,儘管四肢仍有些許乏力,像是被抽去了幾分力氣,但相較於之前的綿軟無力,已然是天壤之別。

不僅如此,連日常表達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艱難晦澀,話語能夠較為順暢地從口中吐出,不再只是含混不清的隻言片語。醫生在查房時,仔細地為我檢查了各項身體指標,看著那逐漸趨於正常的資料,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一向嚴謹的麻子,那總是緊繃著的臉上也難得地浮現出一絲微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每天堅持認真做康復訓練,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徹底好起來,重新迴歸到正常的生活中去。”我點了點頭,對他們表示了感謝。

黃瑛靜靜地站在家中的臥室的大衣櫃的鏡子前,房內一片靜謐,彷彿整個世界都按下了靜音鍵。她緩緩抬起手,開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最後內衣也從她身上輕輕滑落,露出了她宛如羊脂玉般潔白如雪的肌膚,在房間柔和的燈光映照下,那面板泛著細膩而溫潤的光澤,透著一種別樣的純淨,她不斷的轉著圈,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隨後,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浴室。溫熱的水流從噴頭中傾瀉而出,打在她的身上,順著她曼妙的身姿流淌而下,彷彿要將之前所經歷的那些不堪與汙垢統統洗去。她認真地擦拭著每一寸肌膚,像是在完成一場莊重的儀式,試圖讓自己從內到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