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疑惑,“小云?”

刀雲回過神來,臉上的震驚與恨意來不及收起。

男人好奇:“你認識她?”

刀雲轉頭看向男人,笑著上前抱著男人親了一口。

男人驚訝,這還是刀雲第一次主動示好,他攬著刀雲反客為主,正想深入,刀雲卻一把推開了他。

“猴急什麼?’

隨後又指向那個女人,

“你把她交給我,我要好好“招待”我的熟人。”

男人猶豫,這可是個難得一遇的好貨色,說不得又是一棵搖錢樹。

刀雲親親男人,手往下摸了一把,“好哥哥,我就求你這一次,今後我死心塌地跟著你,為你生為你死。”

男人還是不說話,他對刀雲有點兒意思不假,但是面前這個女人……

刀雲抱住他舔了一下他的喉結,保證道:“我肯定不會把人玩兒死了,等我出完氣,原樣給你送回來。”

男人架不住歪纏,無奈答應。

女人被帶走之前看了眼刀雲,這個女人認識她,這個女人要整她。

女人被關進了水牢,每隔十分鐘就有人按住她的頭往水裡按,讓她不斷地體驗窒息的“快感”。

刀雲在一旁看著,能感覺到她心情非常愉悅。

“李冬雪,你也有今天!”

女人短髮溼噠噠地垂下,滴下的水散發著陣陣惡臭。

她面無表情,只是內心波瀾起伏。 這女人的話她能聽懂。

李冬雪,名字挺好聽的。

那她就先叫李冬雪吧。

刀雲不滿李冬雪的反應,走上前踢了踢她的腦袋,“怎麼,認不出我了?還記得鳳凰山下的那一對祖孫嗎?我就是當初碰瓷你的那個小女孩兒啊?那時的你,可是除匪英雄,而我,一個小小的階下囚。還好老天有眼,幾年過去,你居然落到了我手上。”

“我可得好好招待你,也讓我死去的奶奶心裡舒口氣。”

原來刀雲就是李冬雪在滇省被綁架時二狗的同夥。

刀雲祖孫被抓,刀老太太年紀太大直接死在獄中。

刀雲那時未成年,進局子關了兩年後直接來到緬地,摸爬滾打一路混到了如今的地位。

她一直記著李冬雪,一直記著這個讓她失去最後一個親人的賤貨。

她要好好折磨李冬雪,至於答應猛哥原樣給送回去,哈哈哈,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過幾天,誰還會記得這裡有個李冬雪。

李冬雪白天被拉出去吊在牆上暴曬。 不到兩天,面板被曬紅一塊黑一塊兒的。

晚上被扔回水牢,水牢裡的水髒,平時守人尿急都直接往裡面撒尿。

曬傷的面板接觸髒水,開始發炎。

刀雲知曉後直接命人將她扔到矮棚子,那裡是專門供樓裡的兄弟們玩樂的地方。

一般賣不出去的女人就扔那兒,誰愛上誰上,免費。

李冬雪蜷縮在角落,看著棚子裡各種姿勢的活春宮,那些女人臉上身上青紫交錯,神情麻木。

回憶起剛進來時撞見的那具被拖出去的女人的屍體。

那是大概就是這些女人的未來,也可能是她的未來。

不,她不要這樣死去,她不該死在這種地方。

李冬雪慢慢移到門口往外望,正好迎面走來幾個勾肩搭背的男人。

“喲,這小妞是來迎接我們的?”

“有眼色,哥兒幾個今天一起疼她。”

李冬雪聽不懂他們的語言,看著他們朝她擁上來,忙將衣裳扯開,露出泛紅生膿水的面板。

那幾人腳步一頓,忙退後開去。

這裡的人亂來的多,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