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雪揚手給了周遂寧一個耳光,轉身對劉巧娥說:“劉主任,我請求你,幫我向上級領導申請,我要和周遂寧離婚。

我不會容忍有第三個人存在在我的婚姻裡面,如果組織不同意,那我不會再見周遂寧。

同時我還要將封燦的所作所為廣而告之,讓群眾看看這隊伍裡的害群之馬是如何仗著家世作威作福的。”

周遂寧一把掐住李冬雪的肩膀,啞著嗓音問道:“什麼叫離婚,什麼叫不見我。李冬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們是夫妻,你怎麼可以說離婚就離婚?憑什麼,你憑什麼?”

李冬雪一把推開他,“憑什麼,那你憑什麼為了一個女的委屈我,犧牲我,周遂寧,我的尊嚴不是讓你拿去做人情的。真不知道,你是本性如此,還是這繁華的京城讓你迷了眼。”

周遂寧好似被雷劈了一下,愣在那裡,李冬雪見狀又狠狠地推了一下,終於將他推開。

周遂寧站不穩,差點摔倒,還好一旁的武三虎扶了他一把。

“嫂子,怎麼就說到離婚了,隊長也不容易,您就體諒一下吧。” 武三虎上前勸道。

“是不容易,有志同道合的解語花,還有鋪被暖床的鄉下老婆,精神身體雙重幸福,是挺不容易的。”李冬雪現在情緒不穩,逮著誰懟誰。

武三虎聽著這臺詞耳熟,拍了腦門一下,嘿,這不是他在火車上說的嗎?當時就是說的隊長的八卦。

媽耶,原來在那時候就已經給隊長埋了雷了。

武三虎趕緊閉上嘴,不再說話。

“冬雪同志,你不要衝動,婚姻不是兒戲。”

劉巧娥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不好收場,忙勸道。

“別,您可別勸了,破壞軍婚的你們要保她,那我現在不要這份婚姻了你們又不讓。屎難吃,大家都知道,但你自己不吃,能不能別勸別人吃啊。”

周遂寧聽著李冬雪這樣形容他們之間的婚姻,心裡像刀割一樣,他瞪著李冬雪,說道:“你死心吧,我是不會離婚的。”

“那今後別再見了。” 李冬雪轉身欲走。

周遂寧一把拉住她,“你哪兒也別想去。”

“腿長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兒去哪兒。怎麼著,你還要打斷我的腿不成?” 李冬雪諷刺一笑。

周遂寧抿起嘴角,就是不鬆手。

李冬雪無法,她一刻都不想在這兒多待,於是靠近周遂寧耳邊輕聲說道:“別忘了你來京城的目的,周遂寧,放過我,成全你自己。”

周遂寧死死盯著李冬雪的眼睛。

李冬雪好似在裡面看到了深深的恨意,恨她捅破了窗戶紙,恨她不跟他一起忍。

下一秒,周遂寧妥協了,像是去了半條命,又好似鬆了一口氣。

說道:

“老婆,我錯了,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周遂寧,你曾說過,我是你的路。現在,此路不通了,你,換一條走吧。”

李冬雪說完,也不管其他人,轉身就走。

“李冬雪,你給我站住。” 周遂寧想上前去追李冬雪,然而被封燦找人拉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她離開。

李冬雪回到周遂寧宿舍,拿了自己的包的離開了軍區,到招待所開了間房,倒頭就睡。

李冬雪走後,武三虎幾人將周遂寧送回宿舍,一個人留下來照顧周遂寧,其他兩人去找李冬雪。

軍區的事兒傳得很快,不一會兒,王領導辦公室也知道了這件事兒。

鍾鑫看著王領導的臉色,沒敢上前。

“我就知道,那李冬雪不是個省心的。你看看,這都鬧到軍區來了,還離婚,這當婚姻是過家家嗎?”

這事兒鍾鑫倒是站李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