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遂寧哥哥,你在不在呀,我是燦燦,你開開門好不好?”屋外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叫著哥哥,甜得讓人牙酸。

李冬雪咬咬牙,這他媽又是哪位?周遂寧你這是養了多少條魚?

李冬雪翻身起床,理了理頭髮,走到門邊,一把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個穿著短袖軍裝的的年輕姑娘,一頭俏麗的短髮,眉眼精緻,笑容甜美。

看著門內的李冬雪一點兒也不驚訝,反而甜甜地說:“你是遂寧哥哥在小縣城的那個老婆吧?我叫封燦,是遂寧哥哥的發小。上一次從哥哥這裡拿的藥我有一些疑問,所以就過來了。” 說著擠開李冬雪直接屋去了。

“哎呀,床怎麼這麼亂啊,我來幫遂寧哥哥收拾一下吧。” 封燦見床上被褥都歪了,知曉是李冬雪躺過,心裡不舒服極了,於是上手就要掀了重新疊。

李冬雪見她一點不把自己當個外人,差點給氣笑了。

她閃身一步拉住封燦的手腕,笑著說道:“你這也太不見外了,剛滾過的床單你也想聞聞味兒啊,不怕燻死你。”

封燦臉一紅,她畢竟只是個小姑娘,聽見這話真是快要羞死了。

想到遂寧哥哥,心裡又酸澀無比。

使勁兒睜開李冬雪的手,封燦睥睨著她道:“你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醜八怪,你這麼粗魯,什麼話張口就來。真是不害臊,沒教養。也不知道遂寧哥哥看上你哪兒了。”

裝不下去了吧,青梅精。

“我也不知道他看上我哪兒了,大概是盛世美顏,絕世才情罷了。”李冬雪摸摸臉,無所謂地說。

“我呸,你最多就是遂寧哥哥在鄉下打發寂寞的玩意兒罷了,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哼,快醒醒吧。”

“是啊,我只是個寂寞時候的老婆,那你呢?我們至少還有一張結婚證,你有什麼?”李冬雪看著她張狂的樣子,真是,活久了什麼都能見識到,小三兒比她這個原配還囂張。

“結婚證算什麼?結了還可以離啊。再說了,我和遂寧哥哥一起長大,我們之間的情分可是長達十幾年,你比得了嗎?”

十幾年,好像確實比不了。結婚證,確實可以換成離婚證。

李冬雪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又想起之前白穎高傲的樣子。

忽然覺得有句話很對:不與傻逼論長短。

封燦見李冬雪不說話,以為是被她說得無話可說,繼續道:“就說這次拿了你的藥,遂寧哥哥還安慰我不要自責,說就算他在也會給我一份。他從小到大就這樣,不管我做錯什麼,都會幫我。”

封燦一臉的滿足與幸福,李冬雪真想扇她一巴掌。

“那你是故意拿我的藥咯?我就奇怪了,包裹不是都只能本人拿嗎?你是如何拿到的?”李冬雪故意套話。

“這滿軍營誰不知道我們家和周家以前是世交,平時我跟遂寧哥哥走得這麼近,我可以代表他,他可以代表我。像拿包裹這樣的小事兒,也就是你才會這麼小氣。”

“你可以代表他,他可以代表你。”李冬雪喃喃著這句話,笑得有點悲涼。

要親密到哪個程度,才能讓這麼多人預設這一個事實。

封燦非常滿意李冬雪這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也不打擾李冬雪,就這樣靜靜地欣賞。

李冬雪好似想通了一些事兒,抬眸對著封燦笑了,“謝謝你,幫我鑑渣男。”

封燦一臉莫名其妙,什麼叫渣男?

然而還沒等她問出口,臉上就被扇了一巴掌。

接著,劈頭蓋臉迎來了一頓猛揍。

渣男和小三李冬雪一個都不放過,猛揍了封燦一場,將她雙手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