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遠心中暗忖,本以為今日之事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大師姐,又殺出個陸瑤。

他深知陸瑤的脾性,若是強行出手,即便有老祖的交代,恐怕也會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落下把柄,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陸大小姐,此事關乎我與林祥銀的私人恩怨,且是老祖親自授意,還望你不要插手,以免傷了我們兩方的和氣。”

顧明遠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

陸瑤冷笑一聲:“私人恩怨?在這審判之堂解決,還妄圖殺人,顧明遠,你當眾人都是瞎子嗎?若今日我放任不管,日後這審判之堂豈不是成了你等肆意妄為的地方?”

"陸瑤,顧明遠乃是得了老祖示意,你這般言語,怕是有些不妥吧。″

柳宗主緩緩開口,神色間雖有猶豫,畢竟老祖之威,在門派中猶如泰山壓頂,無人敢輕易違逆。

那金大長老道:"柳宗主,不能這麼說,那是你們太淙宗老祖,關我們何事?

我們之前就說好了,今日之事以少數服從多數為主,那,我看這顧明遠,想殺了林祥銀這一事,也可以這麼做。″

"為什麼?我可是太淙宗的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一群外人來決定我太淙宗弟子的生死!”顧明遠柳眉倒豎,話語間滿是憤懣與不甘。

…………

"為何不行?大家建立世家,建立宗門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修仙追求長生,還有給天下百姓謀太平。

若今日因你這狹隘的宗派之見,便任由私人恩怨在這審判之地顛倒黑白,那我們所謂的正義與修仙者的道心又置於何地?”

金大長老面色冷峻,言辭犀利,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顧明遠心中大慌但仍強撐著反駁:“你這金家人,莫要給我扣這等大帽子!

我太淙宗傳承已久,門中之事自當由本宗師長裁決,何時輪到他人越俎代庖?

林祥銀犯下不可饒恕之罪,我奉老祖之命清理邪修,何錯之有?”

金大長老怒極反笑:“好一個清理邪修!若真如你所言?為何偏偏選這個時候?如今各宗名族高手齊聚,正是彰顯我等公正嚴明、攜手共進之時,

你卻要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倉促行事,豈不是有意要讓我等難堪,壞了各宗名族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情誼?"

顧明遠臉色一白,強辯道:“林祥銀這等邪修,多留一刻便多一分危害,我太淙宗行事一向雷厲風行,豈會在意這一時半刻的時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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