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溫迪提醒道。

玄透默了一下,而後才繼續打出自己的牌。

“他什麼時候能回來?”流浪者比較關心這個。

玄靈攤手,“他是自由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聽的格外難受的派蒙記吃不記打又開始來探知真相了。

玄透選擇保持沉默,他不清楚什麼東西能說什麼東西不能說,反正有玄靈在,他可以什麼都不用管的~嘿嘿!

玄靈:……算了。

“沒什麼,就是說阿流是個好孩子,僅此而已。”

好孩子?

誰?

流浪者嗎?

啊?!

不對!

被他帶偏了!

至於被其他人盯著看的流浪者:……看什麼看,沒看過背鍋的嗎?

玄靈拿起吸管戳了戳葡萄汁裡面的冰塊,用元素力一直保持溫度果然是對的。

“要去走走嗎?”流浪者注意到了他的無聊,想著玄靈平時哪也不去,也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很無聊。

玄靈搖搖頭,“我在等。”

“等什麼?”問他的是溫迪,他也不好不回答。

“等一場雨。”玄靈又戳了戳冰塊,說的很認真,彷彿沒有想起來自己說了什麼詭異東西一般,漫不經心的模樣,看起來確實是很無聊了。

,!

“可,蒙德城不是受到那個酒鬼詩人的庇佑,所以不會出現晴天以外的其他天氣嗎?”派蒙小聲詢問身邊的旅行者。

可熒看著玄靈,總覺得對方並不是無的放矢,正相反,或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總感覺他們,或者說這個人正在佈一個看不到邊界的局,那種詭異的,被控制住的感覺,讓人很難受。

“……要變天了。”溫迪毫無徵兆的抬起頭,看向萬里無雲的昏黃天空,注視感…難道天理已經醒了?

“安心。”玄靈勾勾嘴角,笑得多多少少有些意味深長。

“?”上面是有什麼東西嗎?為什麼他們都在說天…等等,難道這裡的‘天’,代指的其實是‘天空島’或者‘天理’?

熒原本有些困惑的表情突然變得震驚和不可置信,眼睛從溫迪的身上,移到玄靈的身上,又移回到溫迪身上,有那麼一瞬間,她是多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可……

“難怪他這麼喜歡你,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小姑娘,居然猜對了。”

玄靈感慨的聲音沒頭沒尾的響起,除了知情人和當事人,圍觀的其他蒙德城居民都覺得很莫名其妙。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別說的那麼曖昧不清,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玄零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突然就從身後環住了玄靈的脖子,幽幽的說道。

玄靈挑眉,但也沒把人推開,用同樣幽幽的語氣問道:“事情不是沒解決完嗎?怎生這麼快就回來了?”

“自然是要趕回來先把你這張喜歡說一些引人遐想的破嘴堵上了~”說著,一顆很是飽滿的日落果就塞進了他的嘴裡,成功堵上!

“首先我必須得澄清,我對旅行者只有欣賞,沒有任何的旖旎心思,其次,這傢伙的話最多信三分,他什麼都不會,最喜歡用斷章取義的真相來編織亦真亦假的騙局,最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身形破碎成點點光芒,被風一吹,就散了個乾淨。

確定玄零一時半會不會再回來了,玄靈才把咬了一口的日落果拿下來,一邊嚼著口中的果肉,一邊口齒清晰的說道:“說好的溫柔公子哥呢?怎生如此腹黑?罪過,罪過啊…”

“我倒是覺得,你如果能少編排他一點,興許他就不至於給你小懲罰了。”

溫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