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身。

左腳腳尖點在一顆砸向自己的冰錐上,右腳腳尖輕輕一個撥弄,而後輕輕一踢,冰錐就順著來時路以更快的速度砸向若陀。

得虧若陀皮糙肉厚及時上了盾,不然都要被這顆冰錐直接送走了。

“啊啦啦~沒控制好力道呢~”雖然是這麼說,但卻一點不好意思也沒有。

冰霧散去之後,是雷電和火焰的攻擊,若陀已經很久沒有和人打架了,這次切磋,直接挑動了他敏感脆弱的神經,進入了大暴走形態。

“哦豁~有意思欸~對了若陀,上次你和削月打賭輸了的賭約你履行沒有?就是那個輸了你就你輸了就去絕雲間的琥珀裡給他當三百年標本的賭約~”

“喲嚯!生氣啦~別介呀~有什麼好氣的?~瞧瞧~老生氣~可不就老了嗎?~”

“哎呀哎呀~你是老眼昏花了嗎?我就在你面前你都瞄不準~往什麼地方打呢?不是要火力覆蓋我嗎?嘖嘖嘖~”

“欸!打不著~氣不氣?~嘿嘿嘿~~~”

“若陀你還記得之前你在聚會上喝醉酒之後跑去人類的居住地暴跳脫衣舞的事情嗎?嘖嘖嘖!你是不知道啊!當時那群人類女人看著你的胸肌和腹肌都看直了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如果摩拉克斯可以來晚幾分鐘,那些女人啊,嘖!可就大飽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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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次,你被夢之魔神的夢境蠱惑,對著摩拉克斯的天星大膽表白!”

“因為和我文鬥輸了,回去之後嗚嗚嗚,哭的好不傷心啊~”

“還有還有……”

玄靈越說越激動,眼睛越說越亮,就差沒說若陀這麼多年來打了多少次龍炮也說出來了,真就是不怕黑歷史多,就怕記住黑歷史的人記性特別好,而且還能全都說出來。

搞到最後,若陀直接仰躺在地,四腳朝天,口吐白沫,也不知道是累暈的還是氣暈的了。

反觀一直在被火力覆蓋邊緣瘋狂試探的玄靈……

沒有一點傷,衣服還是那樣鬆鬆垮垮的,除了衣角上沾到一點落下的灰,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彷彿和若陀打了一個月的人不是他一樣。

小小的打了個哈欠,玄靈的心情還挺不錯的,他飄到若陀身邊,拿出之前用於交易的小瓷瓶,輕輕一撥就拔下了瓶塞,把裡面裝著的金色液體倒入了對方張大的嘴中。

“這可是我為數不多還儲存著的白澤心頭血,希望這兩滴血可以幫你抵擋磨損帶來的精神傷害。”

想要服用心頭血,還是有一個藥引的,那就是要目標陷入昏迷,若陀這個傢伙啊,被摩拉克斯封印在這裡太久了,養成了半養生的狀態,一般的手段還沒辦法讓他消耗過度陷入昏迷,反倒是這樣氣一氣,直接把人氣暈過去,要來的更快一些。

“但這不是你欺負小朋友的理由。”流浪者聽了他一個月沒重複過的黑歷史大禮包輸出,感覺真實之眼都快被玄靈玩成黑歷史見證器了。

“……誒嘿?”玄靈吐吐舌頭,簡簡單單賣個萌。

“賣萌可恥…”流浪者扶額,若陀攤上這麼一個朋友,都不知道應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玄靈看著地上的一大坨巖龍,想了想,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在流浪者不忍直視的目光中,把一條石頭龍變成了行走的藝術品。

玄零一出來就沒忍住噴笑出聲,什麼形象什麼人設,全給他丟到地球沉海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可以難倒玄靈的,估計就只有畫畫了。

為什麼?

你看那隻被畫的五顏六色的若陀就知道了。

知道的那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若陀龍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