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些呆滯,他直勾勾的盯著一個方向發呆,這是他最常用的一個放空大腦的小方法,只要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想,那些稍縱即逝的過量資訊流就會從他的大腦皮層一閃而過,可以最大程度的降低對大腦的負荷。

細白的手指無意識地摸索著白玉骨扇的扇骨,上面鏤空的雕花紋飾是他親手設計的,單一看並不能發現他的小心機,畢竟誰家好人會把自己成年之後的本體刻成一把扇子呢?

“……還請您不要再撫摸螭的頭骨了,即便這是您當年的戰利品也是。”魈很頭疼,遙想起當年外出的纖細美少年手裡提著魔神螭的頭骨歸來時的模樣,就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

“不好看嗎?畢竟那可是自魔神戰爭以來唯一一個死在我箭矢下的魔神,不值得我把他的頭做成美麗的藝術品嗎?”

作為白澤時期的玄靈的確有收集戰敗者屍骨的小癖好,但不代表他的審美很有問題,就拿他手上把玩著的白玉骨扇來說,扇面是摩拉克斯親手所繪(雖然過程有些曲折),印戳也是摩拉克斯的玉印親手蓋下的,扇面的材質是某位魔神被活剝的皮,經過他的處理才做成的,扇骨是螭一整個頭骨被掠走後從上面取材下來的,到手中之後打磨成薄薄一片,親手刻畫紋路,製成這麼一把扇骨瑩白如玉的摺扇,就連摺扇下方的龍紋玉也是出自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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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不著痕跡的摸了摸自己的胃,看到摺扇他想起的不只是對方用那條柔軟的尾巴抽自己的一幕,還有對方做的色香極佳但味棄權的奇葩菜餚。

如果流浪者在這裡,估計能和魈有話題聊了。

“你都是大孩子了,我不至於還對你非打即罵,更何況,我以前下手應該也沒多重才對。”玄靈對自己的力量沒有一個準確的認知,他的下手沒多重直接讓魈被繃帶捆成了標本在床上躺了三個月,雖然都是皮肉傷……但憋屈啊!

“白澤大人,您開心就好。”魈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有什麼還是憋著吧。

“好了,不鬧你,等會留下來,我有些事要拜託你去做。”玄靈說完,眼一閉,扇子往臉上一蓋,假裝昏迷了。

沒來得及拒絕的魈:……為什麼還是這麼腹黑!

諸位夜叉也只是同情的拍拍小弟的肩膀,啥也不能說,啥也不敢說,就怕把自己也搭進去被白澤玩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啊家人們!

“……罷了。”並沒有被安慰到的魈直接走到了牆角雙手抱臂靠牆而立,不習慣和人太親近的他即便是面對一眾魔神,還是下意識拉開了距離。

不多一會兒,放學回來的流浪者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宿舍裡滿滿當當的全是人。

流浪者:……是不是有點太多了?為什麼那個女人也在?

“唔~”玄靈抻了個懶腰,下一瞬,就從一個少年變回了qq彈彈還有些透明的仙靈,“biu~”一下出現在流浪者的肩膀上。

“……調皮。”流浪者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身體,感受指尖被包裹住的感覺,很微妙,但並不壞。

“既然阿帽回來了,那麼我們就先離開了。”納西妲識趣的提出離開。

其他人走的時候都沒什麼事,只有雷電影,在路過的時候多看了流浪者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孩子和她關係匪淺,而玄靈之前不回答她的問題,關鍵可能就出現在這孩子身上。

事關談判,她覺得下一次可以叫上神子一起來,反正她們還要在須彌停留幾天,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繼續……

“阿流,等一下我和魈有事要出去一趟,歸期不定,保持聯絡~”可仙靈這麼一說,就把雷電影之後要找他的機會堵死了。

“……好,注意安全。”流浪者沒有多問直接放行,雖然魈的實力怎麼樣他不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