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就好。”流浪者壓了壓帽子,耳朵尖有點發熱。

“哼哼~”玄靈看起來心情好了不少,另一隻手輕輕搖搖白玉骨扇,明知道是演的,卻感覺不出來生硬。

“唔……是漆黑的力量。”納西妲也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細細觀察探知之後才下的結論。

玄靈聳肩,“但和我可沒關係,我不會對人渣用這些手段,可浪費了!比起問我,你們更應該問他,白澤的血好喝嗎?”

“「不可能!白澤血百毒不侵萬邪退散!怎麼可能會這麼疼?!」”

納西妲讀到了阿扎爾的心聲並複述了出來。

“如果是正常的白澤血,自然不會有類似於中毒的反應,但……純正的白澤血血液應該是呈現出粉金色或者紅金色的,你當時喝下的那一滴可是黑紅色的,你猜……那血裡都是什麼東西?”玄靈說的很是戲謔,他的血他自然最清楚是怎麼回事。

“……魔神戰場上,白澤不想魔神死後的魔神殘渣汙染大地,所過之處的汙染都被他吸納入體內。”說話的人是巖夜叉彌怒,作為曾經魔神戰場上和白澤打過配合的戰友,他也是知道一些並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你誤會了彌怒,當年我已經解釋過了,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偉大,我會把那些難吃的東西吸納到體內,只是因為留著它們對我有更大的用處,早在我也不太記得的什麼時候,直覺告訴我,把我身上的純白徹底破壞掉,吸納磨損殘渣到體內破壞平衡,只是能做的其中之一,畢竟未來的我留著這一身的純白,躺在某個人的人體試驗檯上,成為那隻待宰的羔羊。”把搭在流浪者肩膀上的胳膊移了下來,搖著白玉骨扇,一步步走到阿扎爾身邊半米不到的地方。

“而結果,就是這樣。膽敢用我的血去做人體實驗的,下場不是痛死,就是被血液中的負面能量反噬而死。

早在5000多年前,也就是魔神戰爭尚未開始之前,我的體內就已經有著死去魔神留存下來的殘渣,不過那個魔神並不是正常死亡的,也不是因為意外被敵人殺死的,在睡夢中,我把祂一口一口拆吞入腹,不得不說,蛇類魔神的味道還是比較上乘的,只不過此種美味能享用的,只怕也不多。

和魔神不一樣,白澤增加實力並不依靠人類提供的微薄信仰,甚至於和一些需要吞食其他魔神本源力量的魔神也不一樣,魔神受到人類愛戴,而只要我顯露出原型,得到的不是驅逐就是傷害。

白澤所守護的只會是擁有純淨之心的孩童,擁有至純之心的大人,懷揣感恩之心的老人,至於這種手染鮮血的劊子手,從來不在我所要守護的東西範圍內,我守護的是人,不是垃圾,甚至可以說我的很多觀念和當時的絕大部分魔神都有著巨大的分歧。

祂們只覺得弱小的人類不會,也不可能有殺死魔神的力量,他們是依附於魔神而存在著的,但祂們也忘了一件事,當魔神汲取了人類的信仰,強大自身的力量,那麼有朝一日,當人類不再信仰祂的時候,本身強大的實力就會出現攔腰式的衰弱,一開始你在摩拉克斯手底下討不到好處,但當你吸收了信仰之力之後,卻能和摩拉克斯打個五五開,可當信仰之力消失之後,你連摩拉克斯的兩成力都接不住,還真的就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也因為看透了信仰之力究竟是個什麼垃圾東西,所以從有記憶開始,玄靈就勒令所有人格都不得使用吸收提瓦特大陸的人類所提供的信仰,他自己也一直遵守著這個法則,想要擺脫世界對他的控制,不碰信仰力就是其中一個擺脫的辦法。

初代的塵世七執政也只有風神巴巴託斯看懂了其中一二,與其說風神大人是在擺爛,倒不如說是一種無言的反抗,就連他也知道信仰力的作用,更何況是早就認識過白澤的摩拉克斯呢?

當年在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