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而這枚糾纏之緣的力量有些微妙,可以暫時替代法器使用,但有一說一這東西雖然說能夠替代法器,可並沒有任何的增幅效果,所以我們還是早點去把我的法器找回來吧,不然老這樣下去,我也很為難的。”

流浪者很同意玄靈的說法,於是他又問道:“那你還記得你的法器丟在哪了嗎?”

“……那東西,應該是丟在了借景之館吧?之後的記憶有些模糊,我也只能記得大概遺失的地方,但我覺得最大的可能還是在戴因或者空的手上。”玄靈有些遲疑,因為他也不太確定法器究竟丟在什麼地方了。

“那要從什麼地方找起,難不成你忘了,現在無論是戴因還是空,我們都聯絡不上,自從進入楓丹後,你應該也感覺不到戴因的存在了吧?”流浪者提醒道。

玄靈點頭,“的確,現在無論是你還是我,他們兩個都聯絡不上,楓丹的情況有些複雜,空也不是沒有長腦子的,能一個人帶領深淵教團近三百年時間,他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也就只有旅行者對她哥哥的濾鏡厚到讓人恐懼的地步。”

“是你提醒過他們不要來楓丹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流浪者覺得有些奇怪。

“沒有,應該是自己察覺不對勁才不來的。”因為沒看到那兩位,玄靈也不好下定論,容易出錯,“比起我,先前的事情你沒覺得不對勁嗎?”

“嗯,那條鯨魚的實力明顯不太對等,即便有你的幫助,也不可能如此容易就被擊敗。”流浪者真的沒有注意到嗎?恰恰相反,正因為動手的是他才更加深有體會。

玄靈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解答,反倒是旅行者和派蒙竟然被那維萊特三言兩語支開上岸了,面對絲柯克,那維萊特是保持何等心態去面對這就不太好說了,不過玄靈和流浪者倒的的確確是不以為意的。

一直到那維萊特也離開了,他們兩人依舊留在原地,絲柯克不認識他們兩個人,或者說,常年生活在這裡的她認識的人其實並不多,甚至於連能和她交流的人也不多,最近一次聊天,應該算是她那個弱小的徒弟阿賈克斯,至於她的師傅蘇爾特洛奇,也就是被稱之為極惡騎的那位,才是和玄靈有所接觸的那個人。

:()原神:用我的眼睛見證你未來